难道昨天晚上偷看隔壁王寡妇的事儿被她老公知道了?

不应该啊……他当时把现场处理的很干净,墙都擦了……

这个时候车忽然颠簸了一下。

翟楠脸都绿了:“去死啊!章学柚我警告你不要,“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你特么自己的能力是啥哔样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章学柚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

“超凡能力是变态怎能算真的变态?……我只是爱好广泛了点!……超凡者的事,能算变态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百花齐放”,什么“尊重每一种色彩”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车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绝……翟楠叹着气羡慕的看向了不远处的组长姐姐,同样是公交颠簸,那边的画风却十分犯规……

是真正意义上的犯规,即使是组长,互相带球撞人也是不对的。

从南郊到西区权柄化工的车程是两个小时,众人下车时厂区门口已经停满了黑压压的高档轿车,而另一边是一群和翟楠他们一样穿着禁闭所特制的武装服的人,气氛很沉重,仿佛厂区中央存在着一条无形的分界线。

随着李苍生的到来,这种气氛被打破了。

咔嗒。

乌黑光亮宛如镜面的车门打开,踏出一排价值不菲的皮鞋。

最后从车里钻出来的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他留着褐色的长发,长相十分英俊,甚至可以说漂亮,只是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羸弱病态。

“苍生叔叔,您突然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年轻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某种质地单薄的金属,有一种脆弱易碎的危险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