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算是又破了一次例。

这里之所以有这么好的医疗设备，自然不是用来救人的。

而是卫水在无聊的时候，用来折磨人的。

但最后还是用在了苏言身上，成为了救人机器。

卫水站在床头，低头俯视着躺在病床上的苏言。

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青年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没有丝毫血色，苍白的就像是她杀过、见过的无数死人一般。

对此，她甚至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在某一刻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这是在为青年担心吗？

怎么可能？

卫水轻嗤了一声。

她见惯了死亡，还有人性的卑劣。

除了卫依水是从小到大她看着长大，最是熟悉她的性格以外，其他的任何人她都不会给予丝毫信任。

她害怕

她不害怕任何东西！

她会这样对待苏言，也只是因为她亲手驯服、调教好了他，可以勉强给予一丝微弱的信任而已。

卫水唇角缓缓勾起了一丝微笑，抬手想要抚摸青年苍白却依旧柔软、滑嫩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