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乾的眼里逐渐弥漫出浓郁的恨意，自然不是针对苏言，而是针对那个女人。

只是，她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像是她误会了什么，却始终想不明白。

卫水一走出自己的房间，就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她有些分辨不出这些气味到底是什么，只是莫名让她的内心感到了一种烦躁。

烦躁到

想要杀人。

这个念头一出，把卫水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驱散了这个想法。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笑容，是能让爸爸开心的模样，便脆声喊道：“爸爸！”

这时，身着围裙的苏言正好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看见卫水以后，他对她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只是眉眼间显得很是疲惫，像是没有睡好一样。

“水水，快来吃早餐吧。”

卫水坐上了餐桌，但在抬眼看向对面的苏言时，微微愣了一下。

隔得近了，她才注意到苏言的眼眶有些泛红，眼角犹如用胭脂抹过一样，深红无比，仿佛刚刚才哭泣过。

卫水的眼里瞬间浮现出几分担忧，道：“爸爸，你怎么了？”

是又想妈妈了吗？

闻言，苏言心头一惊，抬手赶紧擦了一下眼角，以为是还有眼泪没有擦干净，然后温柔一笑：“没什么，我们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