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看自己越像是来侍寝的怎么破?

呵~享用?想不到这个后妈不仅负责下药,还负责灭火。

嗤……

江澈刚才站起来说出那个气势汹汹的“滚”字,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事实上,他体内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血管里奔涌的热流像涨潮时激烈抨击岸边的潮水,细小的声音被他浑身燥热的细胞和五官无限放大,耳膜里“轰隆隆”如雷霆作响。

身上这样奇怪而“宏大”的变化,让他一会儿浑身软绵绵必须依靠着墙壁和地面才能勉强站立,一会儿又如吃了大力丸,浑身有使不出的力气。

不知道他后妈怎么找的,果真找了一个姿容秀美的美人儿来。

他不禁讽刺地想,是怕他吃不下嘴吗?

江澈忍着身上的不适和火辣辣的想要将人扑倒的欲望,从上到下观赏被送到自己网里的“猎物”。

别看她刚被推进来的时候,瞳孔微缩表情惊慌,但片刻以后似乎是被什么吸引去了注意力,又用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轻轻地、充满好奇的目光审视自己。

冲自己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眼睛里的星星仿佛要落下来,精致的唇尖一点,露出洁白整洁的牙齿。

她进来的时候头顶的光仿佛整个都被她披在了身上,散着夺目的光辉。

江澈在心里给她打了一个99的高分。

被江澈颇有些露骨的眼神盯着,宋远舟即使再垂涎他的“美色”,他的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的恐惧。

陡然转换的天地,不知南北的陌生地界,一个危险有攻击性的俊美男人。

特别是当他终于琢磨透自己现在的处境的时候,更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放在砧板上面的鱼,无论怎么呼吸都难逃一死。

他绝对相信此时的房间门被那个可怕的老头锁死了,自己唯一的“生路”也可能是“死路”。

江澈靠着墙,胸膛在剧烈地喘息中上下起伏,此时的汗似乎比宋远舟刚来时看到的时候更多了,敞开的衣衫的前襟部分全部被汗水打湿。

室内的温度虽说比外面高一些,虽说少了那些能浸透骨血凉丝丝的雨和微微刺骨的风,但还是冷的。

宋远舟站在门口,尤其脚上还穿着一双红色的拖鞋,他全身从脚趾处开始微微打颤。

他是很冷的。

靠墙站立的男人却全身在冒汗,越来越红的肤色体现出了非常违和的怪异感。

宋远舟声音都有些抖:“你……你很热吗?”

江澈轻轻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笑意却不达眼底,眼神里带着某种探究的兴味:“你不知道?”

宋远舟后退一步靠着门背上,才觉得有安全感一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江澈没有咄咄逼人,也没有疾言厉色,但他总给自己一种被猛兽盯住的感觉,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

江澈被他的反应逗笑,讥笑一声,这个笑的尾音被他闷在胸腔里,带着一种磁性的震动:“春.药。”

宋远舟不合时宜地想——

笑……笑起来还挺好看的,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狭长的眼睛是锋利的、冷淡的,但一笑眸子里就流转着一种深色的光,能让人轻易地溺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