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渊:“……”
他看向乔画屏,乔画屏一脸无所谓。
老父亲翻身下马,进了马车。
也就小半个时辰,弄懂了规则的梅渊开始大杀四方。
可怜的梅清晃,依旧是输的最多的那个。
很快,一张俊俏小脸上,都快找不到能贴纸的地方了。
梅清昱看着马车里和乐融融欢声笑语的家人,面带赞许的拍了拍梅清晃的肩膀,觉得弟弟颇有为了这个家牺牲小我的高尚情操。
梅清晃:“……?”
他虽然不太懂,但总觉得昱哥看他的眼神满是怜惜?
……
傍晚,到了驿站,大概是经过了大半日的扑克牌激战,几个孩子精神都有些疲累了,个个都困乏乏的样子。
只是这会儿歇脚的驿站算是一个枢纽,四下里歇脚的官眷也不少。
乔画屏一家子去的时候,时间不早了,驿站房间剩得也不算多了,满打满算还剩六间房间。
乔画屏算了算:“我带着映映跟阿野住一间,曜曜带着两个弟弟住一间。剩下四间,将军自行安排?”
梅渊点了点头,付了钱,把剩下的六间房给包圆了。
只是付钱后房牌还未到手,便又有一管事模样的人气喘吁吁的匆匆过来定房间,一口气便要定五间。
那负责接待的驿卒回道:“您来得不巧,咱们这已经满员了,方才最后六件房间,已经被这位贵客定走了。”
驿卒一指梅渊。
那管事模样的人飞快的打量了一番乔画屏一行人。
乔画屏是务实派,一家子出门在外,饶是有军士护卫,她为了方便,同几个孩子穿着都是较为简单利落的衣裳。
梅渊就更别提了,浑身上下除了腰间的酒囊,长剑,更无旁的装饰。
那管事大概是见他们一家子都朴素得很,心里就生了几分轻视之意,随意的一拱拳:“在下是秦安侯府上的管事,给几位见礼了——方才在下听闻几位刚定了六间房间,实在是我们侯府女眷身娇体弱,能不能请几位挪让几间?我们秦安侯府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