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情况有点奇怪啊……”
太医神色有些凝重。
乔画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太医没有卖关子,继续道:“……侯爷这伤不轻,可我观其脉象,却是强健有力,不像是受了重伤之人。”
太医蹙眉,觉得这事有些难以理解。
乔画屏心知肚明。
这大概是她之前给梅渊注射的那针补剂起了作用。
得知梅渊没有生命危险后,乔画屏整个人都觉得松泛了不少,她坐在床边,拿了本话本子,陪着梅渊。
几个孩子得知了他们爹遇刺的消息,都很焦心的来看望梅渊。
但见他们娘神态镇定从容,手里还拿着本话本子,就差摆个瓜果盘边吃边看了。
他们爹躺在床上,虽说昏迷不醒,气色倒也还好;又听说太医也说了,他们爹没什么危险,这才安下心来。
“娘,刺伤我爹的贼人怎么样了?”梅清曜问道。
乔画屏细细看着梅清曜。
梅清曜有些不解:“娘,怎么这么看着我?”
乔画屏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阿曜今日生得有些好看。”
她也是今日才得知,原来梅清曜并非是梅渊的亲子。
算起来,梅清曜应该叫梅渊一声舅舅才是。
怪不得,梅清曜眉眼间,生得与梅渊自有那么几分相似。
外甥肖舅,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这事她不会说,她想,梅渊也不会说。
“……至于贼人,”乔画屏摇了摇头,“应该是死了。”
那茶室火烧得极旺,等扑灭的时候,二楼泰半都已经烧成了灰。
乔画屏她们那间茶室中,有一被烧焦的无名尸体。
“好了,你们也别都留在屋子里了。”乔画屏摆手,赶几个孩子出去,“都在这,空气也不畅通。你们爹没事,自己干自己的去。”
几个孩子被乔画屏无情驱赶。
梅清曜他们出去了,倒是梅清映,撒娇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