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汉怒气冲冲的带着乔家人走了。
村人们又自是好生安慰乔画屏一番。
吕村长咳了一声:“行了,闹腾了这些时候,赶紧去收拾行李吧,马上要上路了。”
村人们四下散去。
吕村长寻了个空当,语重心长的跟乔画屏道:“你既然想开了,日后别再被人几句话就又哄得回心转意了。”
乔画屏心道,她又不傻,乔家人也不是她的亲爹亲娘,怎么会被乔家人哄了去?
当然,她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来,点头道:“自该如此。”
吕村长满意离开。
倒是朱相宜,颇有些踌躇,在那儿犹豫了好一会儿,好似有什么话想问乔画屏。
还是乔画屏主动打了招呼:“朱大夫,怎么了?”
朱相宜有点不大好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怎么知道乔家人用了那些相冲的草药?”
他昨晚把脉许久,只知道小姑娘是中了毒,但却找不出病根来。
眼下被乔画屏点破,朱相宜实在是挠心挠肺的想知道,乔画屏是怎么知道的。
乔画屏嫣然一笑:“哦,你说这个啊。我夜里的时候,在乔家附近发现了一堆药渣,药渣里有那几样草药。”
乔画屏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但朱相宜却倒吸了一口凉气。
能从一堆药渣中发现端倪,辨出那几种草药来,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乔画屏对草药,果真是有很深的造诣!
朱相宜再看向乔画屏时,眼神就复杂了很多。
她……像迷一样,越是了解,就越觉得她好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