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村的人们看了好一场热闹,满意散去。
只是隔了一日,又休息时,乔画屏从杜大姐口中得知,许婆子跟许大江没跑多远,就被官府的人抓到了。
原本还没什么,这一跑,那是做实了许婆子跟许大江是居心叵测,哄骗他人,携款潜逃。
当即,衙差就把他俩给铐了回去。
听说,在泞水县衙里还受了刑,因着涉案金额不小,罪证清晰,泞水县的县老爷当即判了两人杖责五十,坐监三年。
杜大姐啧了一声:“这就一天的功夫……许婆子先前跟你显摆金镯子那嘴脸,还历历在目呢!”
乔画屏笑而不语。
卫老爷那段数,许婆子许大江是怎么敢把人家闺女当傻子骗得团团转的?
她敢打赌,卫老爷是故意顺势放跑了那两人,一是让女儿看清对方的真面目,再一个,却是要让许家两人的罪行再重一些。
“我还听路过的行商说,”杜大姐又感慨了几句,“那卫小姐好像昨儿就被卫老爷送到附近的道观里去修身养性了……其实这样也好,那卫小姐看着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乔画屏点了点头,又跟杜大姐聊了几句八卦。
杜大姐心满意足的回去歇息了。
这自打过了泞水县,许是即将要定居的地方并不算太远,大大激励了士气,流金村一行人的脚程明显快了好些。
只是在这时,却出了一档事。
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另外一伙流民,那些流民一看就是从更远地方跋山涉水过来的,比之流金村村民们尚还算整齐的仪表,那伙流民看上去要邋遢凄惨不少。
他们不远不近的缀在流金村碧水屯子的后面,赶也赶不走。
吕村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知道有些事都是在即将成功的档口,功亏一篑,眼下越是要小心谨慎才行。
小心驶得万年船。
吕村长派村子里的青壮年组成了两支巡逻小队,算是对这伙流民进行监视,防止他们做些什么;晚上守夜,也不再是几人一支的小队,吕村长大大增添了守夜的人,夜里在村人聚集休息地的周遭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