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余总监，还有外务部门的另一位钱经理。

老钱的意思很明确，这件事往后拖一拖，现在出手风险太大了。

当初他也觉得钱经理的说法没什么问题，但是短短几天后，当他拿到手上这份数据报告的时候，看到那些近乎每日都在暴涨的流量数值，真的是感到莫大的震撼。

“猫牙、战旗、火猫、小电视、龙珠”

在张经理思考的时候，女人嘴中不断念着那些直播平台的名字。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张经理又苦笑起来，对于面前的老搭档，他真的很理解她的做事风格。

女子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这时，张经理狠狠地攥了攥手中的件，然后暗自咬了咬牙。

“我们两个人的权限，已经够了。”

听到这话，女子脸上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虽然经历了大风大浪，但是你张经理的心中还是有着宏图伟业的。”

“不要夸我了，你能告诉我你的底气到底在哪里吗？”

“数据有时候是会作假的，你肯定有其他的信息。”

这时，余总监眯起了眼睛，她幽幽开口：“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人，并且曾在之前就朝他发过邀请，但都被拒绝了。”

“我很好奇，就调查了他的一些资料。”

“他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亿万家财可以继承，能抵挡住一波又一波的金钱攻势，真的很难。换位思考一下的话，我可能都做不到。所以，这个人有着极强的自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