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耗费了大价钱,请了一位出窍期炼器师制成的法衣,不仅防御力不凡,其奢华程度更是罕见。
宫承嗣对此十分满意,他看着镜子中华贵无匹的自己,视线却在下摆处骤然停滞。
看见那明显与衣裳的其他部位格格不入的下摆,宫承嗣皱起了眉头。
侍立在一侧的管家见状,连忙战战兢兢地上前解释:“家主恕罪,这继任大典实在仓促,礼服已经来不及重新做了。奴才只好让人将法衣略作修改,改成了家主的尺寸,所以这才有了些瑕疵。”
管家也是没有办法,宫承嗣只给了他们三日时间,还放言要举办最为豪华的典礼。
三日时间哪里来得及重新做礼服?
宫承嗣身上这件礼服,本是族老们耗费重金为宫承珏准备的。但如今宫承珏已经疯了,彻底与家主之位无缘。
所以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也一并落入了宫承嗣的口袋,其中自然也包括这件礼服。
管家已经做好了会被训斥的准备,然而这个解释出口后,宫承嗣却没有要发脾气的意思。
“这有何需要恕罪的?这身衣服本就是为家主准备的,如今我是家主,这衣服就该属于我!”只要一想到,这些东西都是自己从弟弟手里抢来的,宫承嗣便能压下所有的怒火。
得了这句话,管家也稍稍松了口气。
趁着典礼的时间还早,宫承嗣就顺便问起了飞马送礼的事情。
管家当即开口:“家主这个安排实在合适,那些飞马出城撒下灵果和吉糖后,雪原上住着的凡人修士,无一不感念家主的宽和,一个个都争着抢着要沾沾家主的喜气呢!”
这话也并非全然是假的,至少有一半儿都是真的。
宫承嗣听在耳里,心中难免生出些倨傲。
问完了这个,他又道:“那即墨公子和他的妹妹,又怎么说啊?”
宫承嗣的典礼办的匆忙,如今宫家势若,也没什么人愿意来参加。所以即墨青兄妹俩,就是他今日的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