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师父练手都抬不起来,要不是绳子没捆住余恒的脚,恐怕他连踏出这个房门都难。
余恒自然也不喜欢这个绳索,但他几乎求遍了地堡里所有的蓝衣使徒,连他们都没有办法,而堂主更不可能为了他一个小人物劳动了。
并且,据余恒观察,堂主已经多年没有离开过那间黑屋子了,这其中恐怕还藏着什么秘密。
余恒正想开口安抚徒弟呢,捆在他身上的绳索就开始活动起来了。
这一次比之前的力道更大,余恒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当场就被绳索扯出了几米远!
冬冬见此也被吓到了,一边哭,一边追着师父跑。
但此刻的余恒却瞬间冷静了下来,赶紧嘱咐冬冬道:“别哭!将门给师父拉开,这是有人在和师父闹着玩儿呢。你放心,等师父出去一会儿,回来这绳子就没了。”
冬冬的眼睛含着泪,还有些半信半疑,他看着余恒憋的通红的脸问:“真的吗师父,可是这个绳子看起来好像想要将你带走啊。”
余恒勉强稳住了绳索片刻,但已经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了。只是即便如此,他还是朝徒弟挤出了个笑来:“别怕,师父真的没事儿,师父很快就会回来的。这件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人家以后就不跟师父玩儿了。”
冬冬擦干了眼泪,他知道师父在骗自己,但还是乖乖上前开了门。
房门一开,捆仙索就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再不给余恒反抗的余地,扯着他迅速离开了屋子。
此刻的余恒只庆幸地堡中光线黯淡,而他住着的地方平日里也没什么人走动。
咬了咬后槽牙,余恒在找人来帮忙和前去见桑璎之间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闭了闭眼,终是在冬冬的呼唤声中将自己化作淤泥,带着绳索一起消失在了地堡之中……
屋子里,柳断月带着周旋和自己的二儿子等了许久,眼见太阳都快落山了也没看到桑璎口中“友人”的身影,柳断月忍不住在屋中来回踱步起来。
柳承志见状,也忍不住劝起来:“爹,你别着急呀,既然桑前辈都说了会办法,你再耐心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