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依在床头点头道:“你是错了。”手随之松开了:“说说,错在哪里。”
我悲愤道:“我不该丢下道长你一人孤苦伶仃于黑暗之中无灯可用、无书可读,让这黑夜玷污了你的冰肌玉骨。”
这回他好像真要揍我了,连那该死的小黑瓶都招过来了……
我飞身上前扑到他肩上,将脸蹭了蹭他脖子:“下次我再也不会了。”
常在江湖走,哪能不卖萌?
他冷凝的眼角有松动的迹象:“下次是几次?”小黑瓶被他放了下来。
我趁势而上:“下次就是以后都是,永永远远都是。”
“是么?”他轻声道,唇边已有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腰上一松,一缕轻烟飘起。
跪坐在他腰上,看着撑在他胸膛上正常大小的双手我有点懵,舌尖打结:“你,你又要干什么?”难道他还想引诱我上当受骗,逗我玩吗?
他将我垂下的长发分到肩后,淡然道:“睡觉。”
我:“……”
我镇定下来道:“好。”说完,双手一扒,撕开他的衣襟,露出大片晶莹白玉似的胸膛。我被这片醉人□给炫得晕了晕,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生手上路,多包涵。”
他的表情有些茫然,接而是醒悟后的恼羞成怒。再然后,没有然后了,我被踹下了床……
摔得七晕八素的我迷茫想,难道他说的睡觉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吗?
初来宁州的这个夜晚,我可怜兮兮地蜷在地上度过了。梦中我梦见了太师公拿着本春宫图,和唱戏一样气吞山河吼道:“不双修,就死!”
惊出我一身冷汗……
============
瘟疫当头,宁州州城内虽光景有些暗淡,但人们情绪尚算得上稳定。随着道士没有目的地转了一圈在酒楼吃午饭时,我发现广大学子们还有心情针砭时事骂狗皇帝,让我很欣慰。
“听说白玉京又出大事了?”
“连皇帝都换了,还能出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