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需要用于复合的副职业体系，这个家伙记得特别清楚：零阶黑暗朝圣者，一阶契魔者，二阶魔血者，三阶凝视深渊者，以此副职业叠加高阶猎人职业，最终转职传奇恶魔猎人。

这方面的记忆讯息是很齐全的，只是石毅大体一看那晋升流程，就知道这绝对算是黑暗堕落者晋升体系，上古时代是会被教廷一路追杀，全家送上火刑架的。

当然，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个中年男人最终会在这里和红袍大主教同归于尽。两人形成的力量凝聚，甚至历经千年岁月都未曾完全散去，生猛得超乎想象。

哪怕那个恶魔猎人的知识体系是残缺不全的，大量缺失的，但毕竟是上古时代的顶尖强者，石毅哪怕只能有限阅览一部分，也依然生出一种高山仰止之感，当然，伴生出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追逐与变强意志，上辈子在地球，一个人类的力量强度终究是有上限的，而在眼前这个缓缓展开的超凡时代，自身却可以近乎无限度的进化强大。

“只是，下一步的职业晋升路线应该怎样选择呢？虽然我有炎黄神眷的加持，但因为权限等级不高，无法兑换出特别强大的功法，在这个世界，我似乎也无法再继续提升炎黄功勋等级了，因为这个世界的职业体系晋升路线我不能放弃。”

“出去之后，就要选择职业了，这一步若是选错了，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而言就直接是废材了，我到底应该选择已经获得传承的恶魔猎人进阶，还是选择家族提供的职业？”背负着双手压在脑后，石毅调整了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靠在身后的树干上。

四周的职业者，都较为亢奋的清点着自己的收获，彼此谈笑宴饮着，这一次由石毅主持的对整个秘境的大开发大攻略，几乎让所有人都收获颇丰，现在秘境之行就要结束了，大家都是高兴开怀的。

他们全都是超凡职业者，但却并无一人像石毅般苦恼于自身职业路径的选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走到哪一步既算哪一步了，而石毅，说他是走一步望三步都是少说，因为要力求步步不错，不能把一切都寄托于运气，如此才有可能登顶巅峰。

“小师父！”

突然，有一个系着马尾，穿着橙白色格斗服的活力女孩端着一大缸啤酒来到石毅的身旁，她小脸红扑扑的，看样子已经喝得不少了。

“不要总叫我小师父，我说过，我没收过你这个徒弟啊，我自己还是一个求学者。”

“小师父，去那边玩吗。我们在跳舞唱歌，这样多开心啊，你不要总一个人躲在远处，这样不会寂寞吗？”格斗少女李敏泰拽着男人撒娇，硬是把他拉起来。

“这一次大家能收获这么多，小师父你是出力最大的人，大家都很敬佩你很想感谢你，今晚是最后一天了，您就露露脸吗。”如果是一个男人这样撒泼耍无赖，他现在可能已经被鬼王抱着脑袋啃了，但一个像李敏泰这样年轻活力的女孩撒泼耍无赖，连像石毅这样的人都会选择原谅。

年轻好看、赏心悦目，这本来就是客观的优势，男人会选择干掉同性竞争者，而放过年轻美貌的女人，这也是客观的事实，并不会因为承认或者不承认、认可或者不认可而改变。

“石老大，没想到您也过来了。”

“牧狼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