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李慈的后脑捧起来,闻向颈侧与耳后,才闻到了属于李慈自己的味道,很淡的体味,他今天出了很多汗。
还有,一股麝香味。
在李慈的嘴角。
仔细查看,唇边有些细小的伤痕。一点点肿,唇角泛红。
低头向牙印处看去。
舌尖和牙齿也一起贴上去。
李慈的尖叫被一只手堵在喉咙里。
我知道他要对你做什么了。齿尖磕下一小块血痂。
李慈疼得发颤。
来之前没有沐浴过是吗?被人搞过了,直接就来了?
我现在脱了你的裤子会发现什么,嗯?
没有没有殿下什么都没有
李孚捏住他的胯骨,像交媾一般,把他的臀用力地向床板上撞。小时候他也被这样压到床上过,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小时候胖,肉也多,磕在床上没有现在这么疼。
呜殿下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顺手拈来似的呜咽着求饶,那时候总是这样的。那次他跌下去伤了膝盖,也是这样,李孚把他揉到床上,训斥他,要他不准再跑。他求饶了,太子便放过他,叫人在他的伤药里加了砂糖,没那么苦。
这次却没那么容易,李孚把手指插在他的喉咙里,引发他的呕逆,另一边却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两团嫩白的肉。
只有这还和以前一样摸到臀丘中央,却没有想象中的粘腻,是干爽的。
李孚有些疑惑地垂下眼,抬起头时,却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没碰过你这儿?
李慈慌乱地摇头。
我想碰。李孚神经质地勾起嘴角,哭什么?
舔你的时候,你不也硬了嚒?
烛光映出交叠的人影,李慈坐不住,扶着椅背艰难地起伏。李孚怕吓到他,用外衫把人拢起来,只是把两人的性器并到一起揉弄。以前他趁李慈睡着了也玩过,只是对方不知道。这次叫他自己来弄,笨拙的姿态却又恰好取悦了李孚。
累了?
李慈的鼻尖滚下一滴汗,滴在二人的交合之处。
李孚的拇指揉过他的顶端,感受到他的颤栗,笑了一声。
我见过你自渎,手那么笨,怎么射得出来?
李慈低泣一声,顾不上计较自己的隐私是如何被人偷窥的,脸上红得滴血。他见过春宫图,李孚现在让他做的事,已经够让他难为情,现在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半点招架之力也没有,完全谈不上还击。逼急了,只会说,殿下饶命。
我不饶呢?顶端已经淅淅沥沥地淌水,又被人忽然堵住,李孚伸出另一只手去挑逗他的会阴。一轻一重的刺激,激得李慈眼眶微微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