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摇摇摆摆,被乌弗捏住了肩,带到一边。

你来教她吧。

唔就洗脸有什么好教的?

歌姬软着身子款款走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李慈低头撞上她丰盈的胸部,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摸了一下。

像我以前胖的时候

乌弗笑出声,听了他的翻译,安娅和他一起笑开。

笑得李慈双眼发懵,撇下鲁风,痴痴地撵在二人身后。

等鲁风办完了自己的事,回来已经完全找不见人。

女人柔软的乳房堵住了李慈的嘴,诱他前来的安娅则伏在他的双腿之间殷勤吞吐,让他手里也再捧着一对胸。

牛乳腥膻,这人乳的滋味,殿下可还喝得惯?

李慈腾不出嘴来回应,他一开口,那挺翘的乳头便更进一分,生生靠挤压,在他嘴里溢出汁液来。舌头被压得无处可躲,乳白的奶水溢了满身。他像被女性最娇弱的特征强暴着,不知道自己烧红的眼眶燃起的是怎样撩人的艳色。不仅男人能欺辱他,连女人也能强迫他。

胯下是一阵熟悉的刺痛与酥麻,像在梦中经历了无数次,极快地丢盔弃甲。

乌弗不知道在一边调制什么,回头便见到安娅含着浊液向痰盂里吐,而李慈则缩在椅子上被另一个女人压得浑身发抖。

这么快?安娅,你是不是

乌弗殿下,他太敏感了。有几处是完全碰不得的。

碰不得你怎么还碰了?乌弗放下手中器皿,面上带些薄怒。

安娅知道他的脾气,低眉顺眼地卧回李慈脚边,却把手极带侵略性地戳在腿根的一处破损上,这样的身体,有谁会不想碰呢?

你是说,尤里兹?乌弗扬了扬眉,嘬起笑,也是,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样的胆子?

您啊殿下。安娅狡黠地眨了眨眼。

不。乌弗抹过嘴角,把调制好的膏药递给她,是你。

我要看你们上他。

李慈缩起手,用手掌去接顺着下巴滴下来的温热的液体。

细长的手指侵入体内,唇齿也被堵住,只能无力地将口中蓄满的乳汁大口咽下。

像个吃奶的小宝宝似的

乌弗在一旁冷眼评价。

殿下想看他尿吗?小宝宝一样失禁

眸色一暗,乌弗上前一步,轻轻踹在安娅肩头,你倒的确会讨人欢心。

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