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乌弗把壶里的酒一饮而尽。
尤里兹像被施了定身术,忽然倒在桌面上,不省人事。
好险乌弗咂咂嘴。
皇宫的暗道通向暮钟山,山中温暖湿润,四季如春。李慈在山里吃了又睡,睡了又吃,很快圆润了一圈,越长越有小时候的样子。
乌弗还记得他有次抓着铃兰的胸胡言乱语,说他小时候也那样。如今那小小的乳晕果然也有变大的趋势,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变得胖了,还是使用过度。
捞起石头砸了埋在李慈胸前的人一下,你不是个和尚嚒?怎么,原来是个荤和尚?
同空抬起头,唇边水色荡漾,哪里还有半分禁欲庄严的样子。
擦了擦嘴,把李慈的衣襟揽住,匆匆辩解,不吸他会难受。
已经是在刹利时便落下的病根了。说起来源头还在乌弗身上。
于是乌弗无奈地摇摇头,那也别在外面啊,用你们南国话讲,光天化日的,不害臊吗?
李慈圆润的脸蛋泛起红晕。
他喜欢这样。
同空补充过后,李慈的脸更红了,羞得像只鹌鹑似的,扎进同空的僧袍里。
乌弗了然地舔了舔齿尖。
第49章
李慈的身体恢复之后欲求极盛,从前险些要了他半条命的双龙,现在已经适应得如鱼得水。哪天少了谁,还要发脾气。同空忍得他,乌弗却没有那么好的耐心。人在自己怀里,还偏要唤别的名字。
老子满足不了你吗?自称还是跟着南国人学会的国骂。
李慈在他怀里拱了拱,扬着脖子上下起伏了一会便趴下来,无论如何也不肯动。一脸的索然无味。
同空今天得养伤呐,你放过他,好不好啊?李慈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听懂了养伤的含义,露出心疼的表情。封禁暮钟山时,同空与禁军起了冲突,加之在鄂洛国受的旧伤,身体便一直没能复原。
乌弗见他听话,点了点他的鼻尖。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李慈。他要把他这样永远地藏起来,一尘不染地藏起来。
结果李慈乖了没有一瞬,便忽然收紧了身体,蓦地跳起来,朝同空的屋子爬去。留乌弗一个人望柱兴叹。
推开同空的房门,见到李慈小羊羔似的趴在和尚腿间。
嘴里鼓鼓地含着一条,把屁股高高地翘着,向他挑衅似的摇了摇。
我还治不了你了嚒?
乌弗骂骂咧咧地抬腿靠近,却被一脸苍白的同空拦住。
观同空之颜色,猜到李慈大概嘴里还在使坏,不让他好过。然而修行者隐忍克己成了习惯,一时也不肯败下阵来,由着李慈卖力吞吐,面上只起了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