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委屈地爬到同空房前叩了叩门。
他要告状。
尤里兹若有所思地跟在他的身后。
第53章
我们走李慈扯住同空的袖子,踉跄两步,倒在他的身上。
同空咳了两声,柔声问:要去哪?
抬眼看了看跟在后面的乌弗,把李慈挂在腰上的外衫拢了上来。靠过来的身躯有一股腥甜,方才二人发生的事情不消多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做不了什么,在伤好之前他和李慈只能被迫接受着乌弗的庇佑。
别的地方!李慈卷着身子,把腿盘在同空的腰上,黏腻的液体污浊了僧袍,引得同空微微侧目。
怎么了?同空把人抱住,既是问李慈,又是问乌弗。他自认与乌弗目前勉强处于合作之中。
他李慈抢先答了,一只手指气势汹汹地指向尤里兹的鼻尖。
他怎么?同空看向李慈的眼睛,而李慈飞快地向后看了一眼,便开始咬着指头不说话。
我怎么了?尤里兹也笑着问他,颇为玩味地观察着他和同空之间的互动。在刹利时,李慈也装傻,无意间的贴近和依赖与现在如出一辙。只是对象换了人。
要说李慈对同空与乌弗都要比自己贴近,而乌弗与同空之间却仿佛还能再分一次亲疏。
可就算是对同空,李慈的依赖又是一种可靠的情感吗?
他现在像幼子一般,简单、直率,却也自私、狭隘。
他依赖的是一个人,还是这个人身后代表的包容与温柔?
李慈不敢答话,躲躲闪闪地扑进同空怀里。
你的伤,和他的病,都需要请个大夫来治一治了。
让外人来,安全吗?
乌弗似笑非笑地仰起头,你们怕的人,已经走了,有什么不安全的?
同空皱眉,尤里兹并不值得惧怕。只是他曾经的手段,令人不齿罢了
怕就是怕!乌弗忽然打断他,找那么多理由干什么?
高声的争执吓呆了李慈,同空把他抱到床上护在身后,用警告的眼神看向尤里兹:救他回来的时候,他的血几乎都要流干了,是你割了手腕渡血给他,救人一命。我本以为,你心存善念,因此对你的一些出格举动从来不曾多做计较。但这不代表我与阿慈一定要仰人鼻息,苟且偷生。若你再不顾阿慈反对,辱他、欺他,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渡血?原来李慈真的曾经命悬一线,而乌弗也真的肯为他自损血肉。
无形中的羁绊越过了他的单相思与苦相思。他是唯一的恶人。
和他上过了床便要在别处告状的恶人。
李慈,我们之间,就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吗?
大夫明天来,我会安排好,不会让你们被发现。他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刚刚刚刚他记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