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会打草惊蛇。”赫查揉了揉他的脑袋:“等明天约翰巴把他们一网打尽就能回去了。”
莱特尔一巴掌拍掉了他乱摸的手:“淑女的脑袋不能乱碰。”
赫查没说话,又摸了摸。
莱特尔无精打采地理了理被摸得乱糟糟的头毛,抱起了自己的蓬蓬连衣裙。
晕厥的牧师们还未苏醒。
其中一人半裸着上身,梦中打了好几个喷嚏,唾沫星子刚巧喷在了敦身查看状况的莱特尔脸上。
该死的——这口水怎么还带了点蒜的味道?!
莱特尔气得头顶冒烟,盯着这两个牧师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噢,他们分的太开了,紧密一点才不会着凉。
贴心的把两个牧师搬到了一起,莱特尔还帮忙摆了个唯美的姿势。
赫查换完衣服,转身就看见瘦小的身影哼哧哼哧挪动了半天,地上的两个男人互相依偎,场面意外地和谐:“……你在做什么?”
“做慈善。”莱特尔想了想,说道:“即便你残忍又冷酷地打晕了他,但善良的我不一样,我希望他们晕倒的同时不会被疾病所折磨。”
赫查质疑道:“你觉得他们会感谢你?”
“当然!”莱特尔瞪大了眼睛,一脸理所当然。
勤劳地帮助牧师摆脱寒冷后,他一脚把赫查踹出门外,再次与铁皮做起斗争。
遗憾的是依然以失败告终,硬邦邦的铁皮真叫人头大。
牧师缓缓睁开了眼睛,和重新换上长裙和斗篷的莱特尔大眼瞪小眼。
空气安静了大概有一分多钟。
牧师突然爆发出尖锐的惊叫:“你们要逃跑?!”
他不是为了看守的犯人想要逃跑尖叫,而是发现自己的胸膛上躺着男人!
这个男人不仅没穿衣服还紧紧地抱着他。
一个男人,光秃秃地抱着另一个男人,这意味这什么?!意味着他喜欢屁股!
牧师忐忑地把视线往下瞄,他俩的裤子还在,说明该发生的还没有发生。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莱特尔缓缓地停下了动作,轻轻的说:“我们并没有想要逃跑。”
牧师爬了起来,嫌弃地把身上的男人推开,开始环顾四周:“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
“呃……”莱特尔的眼珠骨碌碌乱转:“你难道没发现,你醒来时被一个男人抱着吗?”
当然发现了!牧师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从来没想过与自己共事的男人会是个同性恋,鬼知道会不会乘他晕倒的时候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脑中徘徊不去的可怕想法让他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