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嘴上不说,心里明镜呢,你那小儿子小闺女,在大队选拔的时候不就落选了?根本不够格到盈盈跟前来学习。
她看霍大娘说三道四也没个正事儿,以为她就是来说闲话的,就有些不耐烦。眼瞅着要晌午了,青湖和谢云要放学,得做午饭了呢。
这时候霍大娘才道:“他三叔相亲的事儿咋样了?”
霍母唬了一跳,“了不得了,老三家咋了,怎么还相亲了?”
霍大娘气得瞪了她一眼,“什么老三家,我说谢光明!”
霍母:“哟,那我可不清楚。他三叔整天忙着上工,也不常来啊,我和他不咋熟。”
当初男人死了,谢光明才十八岁,非不结婚要帮着她养孩子。虽然她比谢光明大了十六岁,也绝对没那个意思,可村里人也没少说她和谢光明的闲话。
她是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却怕谢光明被耽误不好说亲,所以尽量保持距离。
而且霍大娘和霍三婶也没少跑来家里盯着监督,那两双眼睛跟狼一样审视着他们,别提多贼。
这就给霍母养成了一个下意识的习惯,只要霍大娘他们问,她就说自己和谢光明不熟!
别问,问就是薛定谔的不熟。
霍大娘冷笑,自然是不信她的。
正说着呢,就见谢三叔从外面进来,丢下一捆喂猪草,手里还拎着一些当季的蔬菜,直接都丢在厨房门口。他看了堂屋一眼,见霍大娘在,于是招呼也没打直接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