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杜先生语气温和的开解,“师祖向来最疼你。”
若沧撑着脸,眼睛微眯着像没精打采的猫,“疼我也会因为我偷懒不做功课打我手心。我有前科的。”
小孩子到了叛逆期,总会有那么一二三天脑抽不想做功课。
若沧接受的是门派教育,师父亲自监督作业,几年下来,手心打多了,熊孩子也收心了。
欧执名默默听,不敢点评。
他怕自己一出口点评,就爆笑出声。
欧执名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花裙子小短腿摊开手挨训的场面。
他虽然没挨过打手心的惩罚,但是他能够想象得出若沧委委屈屈又可爱的小表情。
太惨了太可怜了哈哈哈。
欧执名在暗自偷乐,杜先生在抚须感慨。
自家活泼开朗独立自强的师叔,从小就是师门宝贝。
即使短短相处三年,杜先生也没见师祖对若沧真正动怒。
但是,他看得出若沧确实害怕师祖失望。
杜先生不知道若沧记忆里的师祖什么样子,但他想了想师祖严肃的表情,又想了想自己早逝的亲爹,顿时理解了若沧的心态。
师祖对若沧来说,犹如父亲,孩子不想让父亲感到失望,是人之常情。
杜先生笑着建议,“不如这样,你每日练字写经,发在微博作为《关度》的日常功课。哪怕师祖不理你,等师父空了,给师祖提几句,师祖必然懂你仍在刻苦用功。”
若沧眼睛亮了亮,“像拍《星星之下》那时候一样?”
“对,早课晚课有迹可循,师祖必然会知道你勤加用功不敢忘记师命。”
好建议,当然立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