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沧烦恼的抓过抱枕,躺倒在沙发上,“不吃。”
嘴上说着不吃,烤串送来的时候,若沧身体无比诚实。
他捏着竹签,视线瞥向欧执名,跟美色下酒一样,边吃边看。
欧执名脑海里高能警报拉响,始终和若沧保持着安全距离。
他没有为自己的外貌感到骄傲。
他感到焦虑。
这世界真的太恐怖了。
长得帅的人还要担心被饥饿的若沧吃掉,幸好若沧品味挑剔,嫌他不够好吃,留他一命。
直到他们互相道别睡觉,欧执名都不敢仔细采访若沧的心路历程。
按照师兄的说法,今晚受到各种因素影响的若沧,根本是一个任性妄为的孩子。
他想做什么,都让他做。
睡一觉就好了。
不用管。
欧执名没带过孩子,把若沧转换为他带过的奶猫,就变得格外明晰——
不要试图和猫讲道理!
它的爪子和獠牙就是道理!
被猫崽伤透心的欧执名,关上房门,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从没想过和若沧相处,还能紧张到这种地步。
人生二十多年经验受到了挑战。
也多亏了他不合若沧口味,才能劫后余生。
要不然,割肉饲虎,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