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要说话了,快睡觉。”
沈亦泽捏捏手中的柔软,轻声说:“晚安,安~”
杨九安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有气无力地回应一句:“晚安,沈老师~”
……
沈亦泽是被焦糊味给刺激醒的。
他掀开毯子,坐起身,视线慢慢聚焦。
也不知是蜂蜜水的解酒效果出众还是安安自带治愈特性,以前喝多了,第二天起来一定头疼,今天除了有点迷糊,没别的不适。
等神志完全清醒,才发觉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他的白色衬衫竟不翼而飞!
纳尼?!
毫无疑问是安安干的。
可是,安安为什么要扒他衣服?又为什么只扒了衣服,没扒裤子呢?
他摸不着头脑。
打个呵欠,翻身下床。
也不做丝毫遮掩,就这么光着膀子朝厨房走去。
越靠近厨房,焦糊味越重。
他听见噼里啪啦油渍飞溅的声音和安安细碎的脚步。
未进厨房,他就已脑补出安安踱着小碎步一惊一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