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上网向恋爱经验丰富的集美们求助,可沈老师走得太快,她光是跟上就很吃力,实在无暇他顾。
该怎么办呢?
她小跑着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说:“对不起沈沈,我知道错了,我真心实意地跟你道歉——哎呀,你鞋带开了。”
说完话,杨九安就蹲下去,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专心给他系鞋带。
沈亦泽人傻了,他的脸瞬间变得滚烫。
他察觉到街上路人们投来的或隐蔽或不加掩饰的鄙视目光,估计都把他当作大男子主义的极端分子,女士们的目光尤其毒辣,简直要在他身上凿出千百个洞来。
两个女孩挽着手从他身边走过,他清楚地听见其中一个说:“这都什么男人,居然让女朋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系鞋带。”
另一个哼了一声说:“我男朋友敢对我这样,我就阉了他!”
冤死了啊!
沈亦泽做梦也想不到,像他这样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绝世好男人,竟会沦落为人人鄙视的封建余孽。
唯一令他稍微松口气的是,没人认出他和安安来,不然拍张照发到网上,明天的热搜就可以提前预定了。
杨九安一心一意地给沈老师系好鞋带,站起身来柔声细语地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呜!”
没有什么问题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个。
晚上吃了饭,杨九康就跑夜店蹦迪撩妹去了。
沈亦泽这才明白这货为什么特意在酒店开个房间,原来是为了晚上做准备。
第二天给他打电话死也不接,一直到临走前才出现,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