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更可悲的是……我发现，即使我和所有人都抱必死之决心，与之开战……”

“祂可能连寒毛都不会掉一根……”

“而我们，甚至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就会砰的一声，像个气球一样被祂捏爆！”

对方深深吸了一口气。

“祂已经强大到这个地步了吗？”

他看过对方的档案，但档案里描述的语焉不详。

这也正常，黑衣卫从来不会将那些真正关键的情报和资料，写在纸上，更不提存在数据库了。

那些东西，从来都是被记在脑子里的。

司徒贺笑了，说道：“不瞒阁下，别说是祂了……”

“便是祂的一个卫兵，我们也恐怕惹不起！”

“还有卫兵？！”那人严肃起来。

“您到时候会知道的……”

“这些事情，我是不能说的！”司徒贺无奈起来。

他和张惠以及都督，也曾经尝试想要描述对方的情况。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