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强迫,只停留于让他学习各种生存技巧,和其他无关。
上辈子,西法尔身上“强奸向导”的罪名到最后都没有洗刷干净,虽然也没有证据表明是他做的,但民众心目中,邪王已经成了铁板上钉钉的恶魔。
陆榕现在想起来,便觉得心中隐痛。
然而西法尔却只说不必在意。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陆榕从回忆中抽身,看着楚西诀,说:“听说学长是因为精神领域受创才离开特战营,这是怎么回事啊?”
若是有别人在场,听到陆榕如此直截了当地问起这个问题必然要直接吞鲸。
谁不知道楚西诀最厌恶旁人打探他以前的事情,尤其和他精神领域相关的问题更是提都不能提。
陆榕初生牛犊不畏虎,也是仗着月色撩人再加上哨兵身上的信息素的确温柔好闻,这才忍不住问了出来。
楚西诀也不恼,只是凉凉一眼扫过去,瞅着陆榕说:“你可真会聊天。”
陆榕轻咳一声,略尴尬地说:“不想说可以不说。”
楚西诀眯起眼睛,神色莫测,轻启红唇说:“在特战营里面,每一位哨兵都会有安排给他的向导,我也一样,这种哨兵和向导的结合,基本上是比夫妻更紧密的关系,因为彼此是能够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必须完全相互信任,我曾经很信任他,直到他在我陷入狂躁症时企图摧毁我的精神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