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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简直是个神经病,脑子有坑。”司博雅又揉着腰骂了两句,一抬头对上陆榕的探究的视线,想了下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司博雅阴沉地冷笑一声,说:“没错,老子就是想操他,看着他那张装出来人样的假脸就恶心。”

陆榕半张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敬你是条汉子。”

司博雅昂首挺胸,毫不在意地说:“你随意告状,我不在乎。”

陆榕摇摇头,说:“表白的话,还是当事人亲口说比较好。”

司博雅:“……”

这小子什么毛病?表白?他给陆云深?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看到司博雅这副像是生吞了苍蝇的表情,陆榕说:“你和他之间,是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吗?”

否则,为何一个温柔大度的人,会独独对司博雅百般排斥,甚至怀疑他一定会伤害自己?

“我杀了他的向导。”司博雅勾着唇,明艳地笑着,伸出手比划出一个持枪的动作,对着陆榕的脑袋,口中发出枪击声。

“就这样,一枪毙命,子弹穿透了那个向导的脑袋,血和脑浆流了一地,就当着陆云深的面,就在他的面前。”司博雅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疯子,就连他的量子兽都缓慢地爬回司博雅身边:“他只怕是恨死我了,他甚至想将我送到法庭上——呵呵,我可是司家的大少爷,审判庭不敢审判我,他的向导,死了也是白死。”

陆榕想,原来如此。

果然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