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柄？”西法尔问道。

陆榕深吸口气，豁出去地说道：“只有我的精神领域崩溃，才能让所有精神领域被逆十字架标志污染的哨兵，恢复正常。”

他知道这么大的秘密，怎么可能藏在心里？

他当然知道说出去之后面临的会是什么，但不管是什么，他都认了。

上辈子他过得浑浑噩噩，这辈子他不会再被任何人左右。

然而，西法尔的反应却出乎陆榕意料之外。

他似乎轻笑一声，然后充满嘲讽意味地说道：“无稽之谈。那些人是骗你的，设下的标志又不是你亲手所为，与你精神领域是否健康又有什么关系？”

陆榕愣了一下，说：“骗我的？”

西法尔说：“你去问问楚燃就知道了，精神领域的开发和解读虽然有许多未知领域，但你所说的这种情况，理论上来讲，绝不可能出现。”

“为什么？”陆榕问道。

“因为不管是精神星海，还是精神触角，都不可能在脱离人体控制的情况下单独存活。”西法尔说：“小向导，你该多读书了。”

陆榕：“……”

陆榕突然觉得还挺震惊的，感情他纠结犹豫痛苦了那么久，到最后那居然是青鸾个混账玩意儿随口编造谎言来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