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闻言,挑了下眉梢看着楚西诀,说:“他和三殿下?”
“他是邪王救出来的,凤炎的年龄挺小,今年才十八岁,但当时救出来的时候,大概十四五岁吧,像是个小鸡崽子似的,邪王估计觉得这小子可怜,就把他带走塞到北冥让他自生自灭了。”
楚西诀挺淡定地说着另一个自己的事情,仿佛在说别人,道:“凤炎自己争气,除了第一年免了他学费之外,之后他每年都拿奖学金,他是真的靠自己走到这个位置。”
军校联赛在每个学校只有那么几人而已,尤其是当军部把联赛成绩当成考核因素后,战斗系的学生们为了进入学校战队基本上争破了脑袋。
不管是夏泠秋还是凤炎,他们都是用成绩拼进来的,做不得半点虚假。
陆榕还挺感慨,说:“凤炎挺好。”
楚西诀看着陆榕,说:“你更好。”
陆榕笑了起来。
估计是凤炎终于唱累了,屋子里放起了比较轻缓愉快的轻音乐,陆榕禁不住想,原来西法尔曾经帮助过那么多人,但是这些事情,西法尔从来没有提起过,仿佛这些都是顺手而为,不值一提的事情一样。
但很多军团,比如司家人,捅了一个星盗集团,还得将被星盗劫掠的小孩拉到镜头前面说几句感恩的话,那些被营救者感激涕零的画面有其给军团加分,这才是军团树立形象的正常方式。
西法尔对此嗤之以鼻,他可能不屑于这些名声,也可能是不愿意让受害者暴露人前,再承受更多的无形伤害。
这就是邪王西法尔。
他做了再多,也从不会说出来,这是身为强者的骄傲和态度。
但这一点,也让陆榕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