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到陛下那里了!?”陆榕瞪大眼睛,道:“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楚西诀轻松愉快地说:“你两个爸爸进了趟皇宫和赵毅对峙,陆帅说赵毅管不好女儿害得他宝贝儿子吃了那么多苦头,不能就这么算了,赵家的赔偿他们不稀罕,反正不缺钱,还建议赵毅把那些钱留着给自己当棺材本吧,把赵毅又气得险些犯病。”
“噗——”陆榕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哭笑不得说:“我爸也太猛了吧,他还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留,好歹赵毅也是个老人家了,我爸就不怕被人诟病说他不够尊老?”
楚西诀挑了下眉梢,说:“说起这个,你爸早就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的出身你也清楚,本来就多得是不服他的人,尤其是和云董结婚,当年气炸了多少人。而且陆帅要是能改他的脾气,他就不是陆帅了,依然我行我素,想一出是一出。他要是在意别人说他什么,早就崩溃了。”
陆榕一想,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贵族和大世家有多排外,他也不是没见识过,说真的,陆战天一步步从一个无权无势的下等公民,走到如今八分之一的地位,要是心脏不够坚挺脸皮不够厚,只怕早就被流言蜚语击垮了。
这么一想,倒是陆战天更让人心疼。
陆榕说:“赵毅肯定气炸了,难道陛下就不管管吗?”
“陛下只想和稀泥啊,而且涉及到云董的事情,陛下怎么可能让云董吃亏?”楚西诀说。
“这几个意思?”陆榕震惊。
楚西诀说:“之前好像说过暮重锦和当今陛下的关系,这么说吧,那位最看好的人就是云董,因为云董不管是性格还是相貌,都和暮重锦有七八分神似,陛下也算是看着云董长大的,很多人都说云董当年归来争夺云家家产,最大的仰仗是他的爷爷,但实际上,他最大的依靠是当今陛下。”
陆榕:“……”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