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深笑了笑,叹了口气,说:“我也是个普通人啊。”
陆云深似乎一路上说了很多,但又似乎什么都没说,一路上,从东训练馆到陆榕的宿舍楼,大多数时间是陆云深在讲话。
“他压力挺大的。”陆榕回到宿舍后,过了片刻,估摸着楚西诀已经到宿舍了,便给他打电话,说:“放平常,这话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楚西诀说:“陆云深的战斗心理素质非常好,可能这次涉及到了司博雅,对他的影响太多了吧。”
陆榕禁不住咂舌,道:“他是接受不了自己的仇人在关键时候反而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楚西诀说:“但也不用猜了,你二哥的心思,谁都猜不准。”
陆榕说:“没这么夸张吧?”
楚西诀笑了笑,说:“不信你看吧,他接下来一定会做点儿什么,但是他会做什么,我是真的一点都猜不到,陆云深是最得云董真传的,他只是不爱算计,不代表他是个可以任人愚弄的傻子。”
陆榕:“……”
楚西诀说:“军情处那边应该已经有人和你联系过了吧?”
陆榕说:“很早就联系了,说是单线,而且居然连个考核都没有,我还以为是闹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