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独自来到科学院附属医院,第八次探望这位本该在几个月前就被注射死亡的哨兵。
虽然哨兵每天沉睡的时间多,清醒的时间少,也已经近三个月没有下过床,但是由于发达的医疗技术,他的身体依然维持着良好状态,陆榕进来的时候,看到赤裸着身体的哨兵还有经历询问旁边的小向导他那方面还行不行。
小向导显然是新来的,被逗弄得脸都红了,满脸羞愤的模样。
然而这位哨兵也算是军方重要人物,年纪轻轻就已经位居上尉,小向导也不敢怠慢,上面让他照顾这位上尉,他不敢随便离开免得出什么意外。
陆榕进了门,挺无语地说道:“你都这样了,还在调戏人,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给你拍几张裸照发到虫洞上面去给人围观吗?”
上尉见到陆榕,露出了愉快的表情,还吹了声口哨,非常不正经地说:“我没意见,如果能让所有人都瞻观我完美的躯体,是我的荣幸,说不定还有不少向导会因此想嫁给我呢——刚好,我还没有契约的向导,你觉得我怎么样?”
陆榕抽了下嘴角,看了眼那咬着下唇的小向导,说:“不怎么样,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方辞上尉,我们马上就要进行精神领域重建了,原本我还挺担心你的身体能否承受住长时间的精神构建,现在看来,你应该没事。”
这个上尉名字叫方辞,是第六军团段燧的直系下属,段燧还特意给陆榕打过招呼,请他务必要治好这个流氓。
不过,段燧的手下,果然和他是同样的风格。與。夕。糰。懟。讀。家。
方辞自然知道是陆榕给了他新生,虽然现在他的精神领域依然是一团乱麻,但是有了精神屏障的保护,方辞已经感受不到痛苦,这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方辞轻松地笑着,说:“小向导,你别这么严肃,说真的我能多活这么久已经很满足了,就算你治不好我,我依然对你充满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