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深深吸了口起,让清新的空气进入肺腑当中,将沉甸甸的东西排出去几分。
“我没事。”陆榕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看到了几分水汽,说:“就是觉得有点儿感慨吧,想起了很早之前的事情,让你见笑了。”
司博雅也挺唏嘘,说:“你们可真是虐恋情深啊?”
陆榕说:“哎,哪儿来的虐恋情深,我和他上辈子到最后都没在一起,谁都没说破,现在想想还真挺傻的,要是我能不那么别扭,稍微诚实一点儿,说不准最后解决就变了。”
司博雅也只是看到了几个片段,甚至也只看到了陆榕最后的死亡和西法尔叫他小嫂子对他搞暧昧的场景,并不知道他们两个竟然到最后都还是叔嫂关系。
司博雅挺震惊,说:“你们也太能憋着了吧,你死的时候,多大年龄?”
陆榕想了想,说:“三十左右吧,我没具体算过日子,也没过过生日。”
司博雅唏嘘,觉得陆榕上辈子是真的惨。
“那你怎么死的?”司博雅问。
“……”屋子里一阵死寂。
“我这问题,是有点儿冒犯。”司博雅摸摸鼻子。
“你非但看穿我的秘密,还特别不给面子地拆穿我的秘密,已经够冒犯了,也不差这一点儿了。”陆榕叹了口气,挺郁闷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死的,反正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一枪爆头了,谁爆的头,为什么要爆我的头,我一概不知。”
“啊?”司博雅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说:“那亏大了,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那你这返老还童重新来过,找谁报仇去?”
陆榕没吱声,但是他的眼神里面明摆着写着一句话:“你问我我问谁?我踏马还是个受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