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天不服,说:“我不管,我榕榕就是最好的。”
云之梵抽了下嘴角,说:“榕榕再好,终究也是要找个哨兵的,你没看他这几年过得,光是和抑制剂做伴了,要他非得找个哨兵,我宁愿那人是西法尔,至少这人有能力有担当,能给榕榕撑起一片天来。”
陆战天虽然有些不爽,但云之梵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夫唱夫随,就这么认了。
“我还是觉得西法尔鬼鬼祟祟神神道道的,他从小就戴着个面具,也不知道是想藏着点儿什么。”陆战天皱着眉头,说:“以我多年来的经验来看,他身上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云之梵看陆战天又要钻牛角尖,便翻身把人压在床上,一只手撑在他颈边,说:“宝贝儿,你确定要一直琢磨你儿子看上的男人?”
陆战天马上回过味儿来,立刻将西法尔抛在脑后,说:“亲爱的,你要是早这么说,别说我儿子看上的野男人了,我连儿子都能忘个一干二净。”
云之梵哭笑不得,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说:“你真是够了啊,从现在开始,你可以闭嘴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陆榕先是回了趟学校,直接带着退学手续去了校长办公室。
白原雪正在和万寻聊天,见到陆榕,招唿他坐下来喝茶。
白原雪打量着陆榕,脸带笑容说道:“这次军校联赛表现得特别不错,你现在可是已经成了咱们北冥军大的活招牌了,今年的招生意愿已经开始填报了,居然有几百名向导,想要报考战斗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