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看着西法尔，道：“我一直怀疑，塔方人口中那位老大，其实是楚曜上将。”

西法尔扫了陆榕一眼。

“你还记得你的精神领域被重塑的事情吗？”陆榕分析道：“我后来查到是老大亲自前去第八星域替你治疗，不过这件事情是我最近才查到的，老大应该是个向导无疑了，而且，他字里行间对你、对楚西诀都很了解，还很关心，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楚曜。”

若说证据，陆榕拿不出来，但是这种感觉却是如影随形，以至于让他当真派人去调查老大的身份了。

西法尔倒是挺淡定，道：“是或者不是，等他回到帝都见上一面就知道了。塔方和皇室有约定，每一届塔方的负责人都要和帝国君主会面，而且双方要开诚布公。”

他倒也怀疑楚曜的身份，但碍于没有证据，他不敢妄下定论。

但陆榕也一样怀疑，这就让西法尔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

老大很快就和陆榕联络了。

老大依然是那副似乎不太正经的样子，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对着全息里面的陆榕，道：“生了崽子，也不记得带过来给我们看看，你怕是早就忘了你还是塔方的向导这身份吧？”

陆榕笑了笑，道：“都说一孕傻三年，也是情有可原。”

老大嗤了一声，道：“我明天动身前往帝都，大概十来天能到，过会儿我把和黑晶有关的调查传给你，你看过之后再挑点儿重点给陛下过目吧。”

陆榕微微蹙起眉头，道：“黑晶，现在还在市面上流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