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姒洹说,“你喝醉了,身上太脏了。”
除了酒气,青年身上还有很多复杂的味道,香料的味道、脂粉的味道、人的味道……让姒洹非常不舒服。这混杂的味道,揭示了青年曾经接触过的人或东西……姒洹的手劲,一下子大了起来。
跟他们在一起久了,姜荔也感觉出了姒族人这种仿佛野兽一般的小习惯……比如说,喜欢通过气味去辨别信息。
“脏吗?”借着酒劲,好像一下子逼出了姜荔骨子里那冷漠乖戾的一面,他猛地靠近姒洹,双眼紧盯着他:“你知道今天多少人碰了我吗?”
姒洹的动作猛地一顿,往姜荔身上擦皂荚的动作一下子重了许多,力道大得仿佛要把皮肤擦破。姜荔往后舒适一靠,双臂放在桶沿上,酒醉让他放肆了许多,也狂傲了许多。皂荚擦到了他湿漉漉的眼皮上,荔眯着眼睛说:“我也记不清了……有几十个人吧……”
皂荚啪地一声沉到了桶底,一大瓢热水也猛地浇到姜荔头上,姜荔咳嗽了几声,见姒洹逼近了他,冷漠的脸终于有了几分恼怒。荔轻轻一笑,轻声说:“你要把他们都杀光吗?还是,要把他们的胳膊都撕下来?”
在银谷中那段恐怖的记忆,始终没让青年忘怀。
“你就是想气我。”姒洹说,“不过恭喜你,很成功。”
荔一下子被抱了起来,双腿分开,腿弯搁在姒洹臂上,后背靠上了桶沿。为了给姜荔洗澡,姒洹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下身只留着一条衬裤,布料在水中漂浮着。荔低头看了一眼,男人的那里已经诚实地起了反应,他嘴角一抹冷笑:“要做就做,磨叽个什么?”
反正被上一次,和被上无数次,也没什么区别。
“这可是你说的。”姒洹一下子把姜荔推到了桶沿上,不知是咬还是吻,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长串齿痕,似是要将陌生人的气味都洗去。姜荔被咬了一下,吃痛,大腿也被姒洹掐得生疼,他打了一下姒洹的肩膀,骂道:“你是畜生吗!咬人?”
姒洹抬起头来,说:“不是你常说的吗?我是畜生。”下身顶了一下姜荔的屁股。
“哼。反正你也只会这招了,畜生。”姜荔说。除了强奸,他们还能干什么。
“这招管用就行。”姒洹说,一边用唇,堵住了姜荔的嘴,缠裹舔咬,似乎是要将嘴里那股浓烈的酒气,都涤荡干净;姜荔的身子有些不稳,往下滑了滑,被姒洹单手托住,另一边,从浴桶外的一个脂膏盒里,挖了一大块油脂,往姜荔的下身探去。
油脂入水,划去了一些,但还剩下大半,被推着塞入了荔的后穴之处。带着润滑的手指在那里进进出出,不断寻找着内穴上各处敏感的穴位,将内壁弄得柔软,褶皱润泽一片。醉酒之人身上本就过热,那处又被人仔仔细细地按着,搔刮着各处敏感的软肉,奇怪的感觉不断传来,姜荔感觉很难受,不耐烦地踹了水面一脚,激起一大片水花,催促道:“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