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荔是一路追踪着那细微的踪迹,又问了不少人,才最终在风的指引下,追到了这里。他都没有注意到,这里竟是姒族的营地。而冲进帐篷之后,看到那几个人,姜荔的记忆停滞了一下,才忽然都复苏了。然而已经晚了,那几个人,已经认出了他。
“是你——!”几个声音重叠在一起。
姜荔一下子把蛇蛋卷了过来,心里才安了半分。他转身就想逃走,却马上被人拦住了。姒泷拦在他身前,虚虚摸了一下他的下巴,不确定地说:“是你吗……这是,你的蛋?”
“滚开!蛮蛇!”姜荔马上把泷的手臂打掉了。
姜荔正想马上离开时,他的蛇尾却忽然被别人卷住了。那蛇尾拖着他一直往后,然后姒沅靠了过来:“是你……你还记得我吗?”
“滚开!”姜荔见状不妙,举起了剑挡在胸前。却不料他的动作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一般,瞬间不能动了。随后,有人把他的剑取了下来,有人拿走了他的蛋,有人抓着他的两只手臂……等到姜荔重新能够活动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绳子捆在了身后,嘴巴也被一块布堵住了……有人在他的耳边说:“别回去了,来得正好……就留下来吧!”
“呜呜呜!”姜荔不断挣扎着,却眼睁睁看着,大门在他眼前合上了,而他被拖着长尾,拐进了姒族人的帐篷深处,拐到了床上。有人已经摸上了他的小腹,薄薄的衣料被掀开,露出恢复平坦并带着薄薄肌肉的小腹,姒沅咬着他的下唇说:“是你吗?你给我们生了蛋?”姜荔甩着自己的长尾想挣出,另一根异色的蛇尾却紧紧缠住了他,两种颜色交织在一起,互相磨蹭着,姒泷压在他身上,笑道:“原本还想着去找你,却自己送上了门……”而姜荔身后,一双手环过了他胸膛,胸乳落入一双大手中,乳肉在指缝间都捏得变形了。姒洹咬着他的耳垂,气息火热地说:“你怀了蛋……怎么不和我们说?这几个月,一定很难受吧……”
……
“啊、啊!”姜荔抓着床沿的木料,每次想爬出来,又总会被卷着尾巴,拖回欲海狂潮中。木质的床不断轻轻摇晃着,仿佛承受不住这么多重量,而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哑声。他身上布满了汗,原本结实有力的长尾,此刻却不知为何,变得有些酥软酸麻。鳞片间那个隐秘的孔洞,沾着一些可疑的液体,软烂又湿润。姒沅压在他背上,在姜荔已经布满吻痕的肩头,留下一个个牙印,哄骗道:“荔,别怕、别怕,张开呀……”
两条绿色和白色的蛇尾互相交织着,美丽的鳞片如宝石一般发光。只是那条绿色的尾巴总想逃开,却又被白色紧紧追回来,连尾巴尖,都打成了结。姒沅缓缓摩擦着那个已经变得有些敏感的孔洞,因为刚才轮番失守过一回,现在的抗争,已经不是那么顽强了。两条雄性的长尾互相磨蹭着,鳞片不断蹭着那个已经变得敏感的孔洞,因此即便姜荔不怎么愿意,那里的鳞片,还是慢慢张开了,露出里面一个又软又嫩的小口,毫不设防。然后一根粗大的蛇茎马上捅了进去,瞬间填满了空腔。“啊——!”姜荔仰起头想叫,却被手指伸入了口中,不断玩弄着舌头,两条长尾缠在一起,不断绞弄,几乎不分彼此,化为一体。
“啊、啊……停下!”姜荔忍不住叫道,尾巴中传来一种极为奇怪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又忍不住呻吟。姜荔知道这是不对的,长尾应该是他们力量的象征,是战斗的武器,两个原本敌对的雄性,却这样在床上搞成了一团,让人难以置信。“呼、呼……别、停下啊!”一阵难以磨灭的浪潮又卷过头顶、让神志都丧失,姜荔呜咽出声,尾巴尖都要绷直了。而后身体忽然瘫软下来,小孔中也流出一道清亮亮的液体,他却只能气喘吁吁地呼着气。然而美丽的墨绿色蛇尾却马上被另一个人接手了,姒洹吻了一下姜荔汗湿的额头,手指伸进那小口中,把兄弟刚射进去的东西,慢慢掏了出来。那软弱的小口刚从上一轮征伐中解放,滴落着白色的液体,却来不及休息更多,又马上被填补进了另一根同样粗大火烫的凶器。“啊!不、不行!太多了……”因为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姜荔忍不住心生恐惧,却被姒洹安抚地咬住汗津津的耳朵,说:“别怕、你可以的……”他抚摸着姜荔的肚子,说:“这里,明明蛋都生过……”那个脆弱的小口不断被粗大戳刺着,从尾骨深处传来一阵一阵又酥又麻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上到大脑,几乎让人炸开。姜荔说:“别、别……我的尾巴、啊……要坏了……”姒洹却摸着他的背说:“别怕,没事……你的尾巴很漂亮……我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颜色,让我一看到,就硬得不行……”
柔软的小孔不断被进攻着,而蛇尾上坚硬的鳞片,又不断戳刺到小孔周围的嫩肉,带来一阵疼痛,刺激得想要更多。姜荔想不到,在雄性强大的长尾中,竟藏着这么一个脆弱的小口,而轻轻松松就被人攻占了。“啊、啊……”他的手无力地挥着,却被另一个人,姒泷抓住,放到了自己的尾巴上,缓缓安抚起来。姒泷发出一声舒服的窥探,姜荔却变得紧张起来,身体更加敏感。手底下是另一个雄性的长尾,鳞片泛着美丽的灰白色光泽,却又坚硬锐利如同刀刃——互相竞争的雄性之间,唯一能够接触到对方蛇尾的机会只在战场上,但那是短暂急促,现在,这种摩擦安抚却变得激烈漫长。
“看来不用等我们回到银谷,路上……就会有新的蛇蛋诞生了。”姒泷笑着说。那美丽的蛇躯正因为难以抗拒的快感,不断颤抖、紧绞着,小孔中冒出一阵阵的水。他不由得抚摸上了那正在被激烈进出的小口,插入一根手指抠挖着里面的嫩肉,并往外拉扯着,似乎想要把它扩张得更大。“呜呜呜!”下身的任何一点碰触的感觉,都被放大到无数倍扩散到全身,姜荔不由得挣扎起来,尾巴却被死死缠住。姒泷吻上了他的双唇,把一切呻吟都堵在口中。另一根同样粗大火热的蛇茎,抵在了小口处,仿佛不可能一般,却与兄弟的凶器一道,满满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青年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传来。
……
姜荔怎么也没想到,他本来是上门讨伐,却变成了自投罗网。而妹妹姜萝也没有想到,哥哥去了姒族营地后,就一去不复返,最后,竟被可恶的姒族人披上红盖头,直接打包带走,卷回了姒族。第二天,留下轻飘飘的一纸婚书送回来,上面写着:“聘姜族族长之子姜荔为妻,保姒、姜两族三百年和平……”
第78章 7.5 灵气
他们离开了最后的无尾人村庄,然而,也许此刻旅途才刚刚开始。
原本在姒族领地中一直有些漫不经心的姒泷,进入到荒原之后,也提起了几分心神。
“荔枝,看!”姒泷兴奋地叫道。
他们离开了蜗居在冰原南麓的村庄,一路北上,行了近一日之后,一片更为高远、也更为平整的广阔冰原,出现在了人们眼前。此处地势变得高陡稀疏的针叶丛林和沼泽,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十丈厚的冰层。在淡色的日光照耀下,那些不知几万亿年未化的厚重冰层,发出让人睁不开眼的刺目反光,仿佛一面平放在地上的巨大冰镜。而冰原上那些一块又一块的苔痕,不过也是冰镜上深浅不一的锈迹。
姒泷的手指指向了一堵巨大的冰墙,从悬崖上直挂下来,足有数十丈高。水流从高崖上坠落,而又被冻结在坠落山崖的瞬间,水声仿佛仍依稀可闻。冰墙平滑如镜,直倒影出人的影子。而悬崖上,又倒挂下来千百根长短不一的冰锥,带着逼人的寒气,晶莹剔透,仿佛随时会掉落下来刺穿大地,却又如琼林玉柱,美不胜收。
姒泷将手搭在姜荔肩膀上,说:“小心!”,一边护着他。他们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那堵高大的冰墙。绕过冰瀑,又走了小半日,眼前忽然一亮,见雪地如织锦一般。绵绵密密的雪粒,白得发亮,一脚踏下去,足没过人的膝盖。而雪地上有一些小动物,见到人来,也不害怕,直走得近了,才一溜烟地钻进雪堆里,露出蓬松松毛茸茸的尾巴。天空寂寂,只有几只孤独的飞鸟在盘旋,似乎在观察这群特殊的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