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争渡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妥协:“好吧。过几天你一定要回门派。门派里还是很多事等着我,我不能留下来陪你,就先告辞了。”
余故渊站起身,送姚争渡出门,看着他御剑飞远了。
折回酒楼,又喝了半晌酒。傍晚的时候,重新回到娇莺楼,还跟鸨母要自己“遗落”在房里的物品,鸨母交给他一片透蓝的鱼鳞,这片鱼鳞足足有茶杯口大小,看着不像是普通的鱼鳞。
这会是那个男人的随身之物吗?什么人会随身带着鱼鳞出来晃悠?余故渊躺在他那晚躺过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二来送夜宵的时候,把他叫醒了,他想起来去开门,可是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眼前天旋地转,同时脑袋剧痛。他用手背感受着额头的温度,感觉特别烫。
发烧了。
他呆呆地盯着黑暗中的房顶,脑子里昏昏沉沉,听着敲门的声音,却什么也思考不了,很快又重新闭上眼睛,沉进黑沉沉的梦里。
他自从十年前受了重伤,身体一直处在极度虚弱之中,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生一场病。
小二在门外叫了几句,以为屋里的人睡熟了,只好端着食物下楼去了。
余故渊在半夜再一次醒来,浑身发冷,仿佛躺在冰窖里,他用力裹紧身上的被子,感到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衣裳黏糊糊地贴着身体,难受极了,他撑着身子,除去衣物,只是简单的动作,他就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样不行,得喝药。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挣扎下床,没想到一头栽在了地上。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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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师尊,我能为你做到什么
“进……进来……”余故渊嘶哑的声音把自己吓了一跳,不过他顾不上了,不管门外的是谁,必须让他进来,自己这个病情,必须得看大夫喝药,死熬会越来越严重。
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进……”来字没脱口,房门就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了。一个人影闯进来,看见歪在地上的余故渊,毫不犹豫地冲上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焦急地叫道:“你怎么了!”
余故渊的意识又开始昏沉,眼皮重若千钧,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把自己抱起来,只看得清一团虚影。
余故渊趁着还没陷入沉睡,慢慢地揪住抱着自己这个人垂下的头发,将他拽的俯下身,贴着他耳朵说道:“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