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钦就是个半大少年哪里比得过赵柳他们,很快便垂头丧气的被抓回来塞进了马车。
“跑什么?”姜靖怡看着姜玉钦发现他现在外形挺不好看的, 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身上甚至还有酒味和脂粉味。
姜靖怡顿时皱眉,“你方才去哪里了?”
“没、没去哪啊。”姜玉钦有些不敢看她, “就, 刚回来想回家洗漱再去见你来着。”
姜靖怡呵了一声,冷笑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贺家对峙一下。”
“别。”姜玉钦苦着脸道, “我说还不行吗。”
“你若是敢说谎, 看我不扒了你狗皮。”姜靖怡咬牙切齿道。
姜玉钦苦着脸解释道,“其实我们昨天傍晚到的,我刚要回家就碰上马二柱,他非拉着我去喝酒, 还说有事要跟我说, 然后我就去了。谁知道他把我拉进了县里的花楼,又和人拦着不让我走灌我酒, 然后我就喝醉了,醒来的时候就赶紧跑出来了。”
“你去了花楼?”姜靖怡眼神复杂的看着姜玉钦, 随即又恼怒, 姜玉钦哪怕再成熟也就十三的半大少年,马二柱一二十来岁的男人居然带个半打孩子去花楼还灌他喝酒?
姜靖怡怒了,“失身了?”
姜玉钦吓了一跳脸都红了,“没、没有。”
“有没有你知道?”姜靖怡突然道, “掉头,问路去马家。”
姜玉钦连忙道,“马二柱还没回来呢。”
姜靖怡道,“去清河县花楼。”
“哎呦傻姐,算了,我真没失身。”姜玉钦急忙解释道,“这会儿打过去我多丢脸啊。”
姜靖怡都要气笑了,“你还知道丢脸?你明知道他是什么东西你还跟着他去,你是不是傻比啊。你怕丢什么脸,怕丢了你在那些姑娘心目中的形象?”
姜玉钦的脸都要红透了,梗着脖子道,“我说了我没吃啥亏,就是被灌了些酒。”
“呵。好一个只被灌了些酒,”姜靖怡伸手拽住他耳朵道,“还记不记得你今年多大了?十三岁,你才十三,给我跑花楼去被人强灌了酒,你知道花楼的酒里面有什么吗?有春.药你知不知道?你说没失神,你都醉了,你知道醉了后发生了什么吗?这次是这个,下次呢,下次给你灌什么你知道吗?给你灌完□□你知道吗?你那时候还有命吗?”
姜靖怡说的时候一点都不客气,也没因为姜玉钦是男孩子有所收敛,他是成熟稳重,他是考虑的多,但是他还只是半大孩子,若是这次由着马二柱欺负了他不还手,谁知道下次又下什么黑手。
“你最好祈祷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儿,不然过些日子马二柱带着个□□去姜家说怀了你的孩子。你猜猜外头的人怎么说你?渣爹又怎么看待你?你不是说不想离开姜家了,想把姜家攥手里吗,就你现在这点道行,被他们一算计渣爹就会对你失望,还能交给你?别说渣爹不会信任你,就我也不信就你这智商能夺过姜家的家产。”
姜玉钦随着她的话面目逐渐呆滞,脸也越来越苍白,半晌他呆呆道,“不、不会吧。我、我醒了的时候衣服还穿在身上的……”
姜靖怡冷着脸道,“做事三思而后行,你年纪小是优势也是劣势。劣势是你见的少对大人的思想龌龊不了解的不够多。优势是你可以仗着年纪小可以做许多大人没法做的事儿。你就给我好好想想,待会儿我干活的时候别掺合。”
姜玉钦愣愣的点头,不知道姜靖怡说的干活是什么意思。
然而到了县城姜靖怡就让赵柳抽出放在马车下面的棍子,又让家丁也都带上家伙直奔花楼就去了。
清河县的花楼并不多有名,但马二柱却是这里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