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靖怡可不稀罕他的钱,和季秋阳闷头将汪承泽又打了一顿,汪承泽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姜靖怡这才停了手。
两人对视一眼,过去将车夫的绳子解开,然后飞快的跑进旁边的地里。
汪家的车夫解开绳子飞快的去解救汪承泽,而汪承泽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汪承泽被车夫抗上车,嘴里还在嘟囔,“我一定……会报仇的……”
车夫四周瞧了眼,并没有瞧见什么人,便对汪承泽道,“少爷,咱们回书院还是回县里看大夫?”
汪承泽呐呐不言,心里却琢磨哪个来打的他。
姜靖怡和季秋阳打完人趁着夜色回了马车,回去的路上心情舒爽,别提多高兴了。
汪承泽此人气量小心术不正,不止一次算计季秋阳,上一次更是利用家族的关系将打季秋阳的事儿压下去。那么他们只好自己还回去了。
对此姜靖怡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这世道权钱是王道,汪家有权有钱,县令也不敢得罪,那他们怎好给县令添麻烦。
“高兴吗?”马车内昏暗,只有外头车架上的灯笼散发的灯光时不时的透过车帘进来,让他们瞧不清对方的视线。
闻言姜靖怡含笑看他,“你高兴吗?”
季秋阳颔首,“高兴,能和娘子一起干坏事心情舒爽。”
姜靖怡也笑,“我也高兴,打人渣尤其的高兴。”
两人对视中只能瞧见对方黑亮的眼睛,姜靖怡忍不住伸手摸着他的脸,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还有那双狭长的双目,都是她喜欢的。
“过来。”姜靖怡勾了勾他的脖子,季秋阳若有所感,顺从的将头靠近了她。
姜靖怡的吻直接落下,亲在他的唇上辗转。
两人默契的谁都没吭声,甚至怕外头的车夫听见压低了亲吻的声音。
在这冬季的夜晚,两人觉得彼此的心靠的尤其的近。
翌日一早,季秋阳便乘马车回书院了,到书院时天色已经大亮,进了读书的屋舍就见陆良凑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秋阳,汪承泽被人打了。”
季秋阳神色微动,“哦?可严重?”
陆良见这会儿还没人过来,压低声音道,“听说揍的挺惨的,昨晚有人瞧见他被车夫背回来的,书院许久没出过这种事乱腾的很,今日估计不会过来了。”
“嗯。”季秋阳点头,“他的事与咱们无关,等傍晚下了学咱们去瞧瞧便是。”
毕竟不去瞧瞧怎么知道昨晚他们手是不是轻了。
陆良感慨道,“秋阳你这人就是太良善,之前他那般对你而你居然还想去探望他。人和人比真是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