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疏彤和谢涯说这东西多晒晒太阳,保持心情良好,情绪稳定,积极乐观就不会有事,过几天自然会消退。
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回去找他家那位,毕竟之前薛小芹身上的邪秽就被季灵渠拔得挺干净。
谢涯本来是打算回来和季灵渠说,不过回来就看见豪车,让他没记起这件事,这会儿手上那一圈黑印子居然只剩下半圈,估摸着明早起来应该就没了。
怎么会消退得这么快?难道因为他心态特别好?
谢涯和他们俩说了冯诗韵的事情,季灵渠忽然伸手向他的领口抓去,谢涯猝不及防撞上他清凌凌的双瞳,骤然呼吸一滞。
“果然。”季灵渠拿出他衣领里的玻璃球,里面的凤凰翎只剩下一撮灰。
原本因为季灵渠突如其来的动作,有点心跳加速的谢涯低头一看,顿时起了一身冷汗。
“什么时候的事,我居然没有察觉到。”谢涯越发觉得自己能从冯诗韵家回来,简直是死里逃生。
陆芳朝的脸色也有点难看,“早就和你小子说过,遇事别莽撞,明知道那人不简单,还敢孤身一人前往,能活到现在真是你小子命大。”
谢涯这会儿也心有余悸,心虚地垂着脑袋没敢吱声,就连头顶的几撮小卷毛也耷拉了下来。
季灵渠没忍住伸手揉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手感果然很好,“你感觉呼吸不畅,是因为那里秽气太重,寻常人不易察觉,久而久之就会邪秽入骨,你身上有灵气,五感异于常人,所以会觉得格外难受,换句话说就是你太干净,更容易被那些脏东西侵蚀。”
专注于季灵渠说的话,谢涯倒是没有注意到不喜与人亲近的季灵渠居然揉了一把他的头毛。
“那我需要喝一碗符水吗?”谢涯看向陆芳朝,他做梦也不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主动找陆芳朝要符水喝。
奇怪的是陆芳朝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下意识地看向季灵渠。
季灵渠不语,伸手拉过谢涯的手腕,将掌心覆盖上去,一股幽蓝色的光亮起,待他收回手,谢涯手腕上的黑印子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仿佛没有出现过。
“哇喔,季灵渠你好厉害。”谢涯抬起手仔仔细细翻看,真的一点黑印子都没有了。
季灵渠波澜不禁,深藏功与名,拿起筷子,淡定的吃起晚饭。
为了感谢季灵渠,谢涯在晚饭过后,特意为他烤了饼干,各种形状的都有。
参和斗今天依旧苦哈哈的在旁边洗碗打扫卫生。
两只猫每天都在心里感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它们俩的爪子明显粗糙了不少!
偷看谢涯的眼神不由满是怒火,都怪这个人类,要不是他主人怎么可能下山,又怎么会让他们干这种糙活。
“叮——”
烤箱的时间到,谢涯从里面拿出烤好的饼干,一瞬间屋子里香气扑鼻,在外面晒月亮的季灵渠闪现在谢涯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