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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豆和希嘉娜坐在一边,嘴里一边嚼着塞勒老前辈亲手做的糖饼,一边喝着被灰石称为白开水的蜜酒,默默听着两位大佬交流,感受国际刑警老一辈人的友情。

原本觉得这两位老人的对话会充满烟火气,亦或者历史的厚重感,但是塞勒“直爽”的发言打破了一切美好的幻想,以至于彩豆呛到了。

“我一定比你长命,这点你放宽心。”

灰石又灌了一口酒,对于塞勒的话不以为然,毕竟他早就习惯了。

“那感情好啊,到时候你给我奔丧。”

彩豆又一次呛到了。

海风习习,阳光明媚,就在这海滨小道边上,环境和气氛都如此好,为何两个前辈的对话死活绕不开奔丧?

“算是见识到前辈的豪爽了,以前国际刑警之间都是这么聊天的吗?”

路德端着热气腾腾的酥饼从酒吧里走了出来,打断了两人对于生死的讨论。

彩豆还年轻,不太能理解两个垂垂老矣的国际刑警对于死亡无所谓的态度。

他们见识过了太多,人生里大半时间都在与常人无法想象的黑暗做斗争。

他们在最混乱的年代维护着秩序,伤痕累累且不被人理解。

一个又一个人在退休之后离世,连诉说自己的过去都变成了一种奢望。

能有一个知己知底的人在临终之时为自己送一程,这对两个人而言都是一种祝福。

“塞勒前辈,尝尝我的酥饼,可不比你的糖饼差。”

对于老一辈国际刑警,路德心怀敬意,尤其是身边有灰石这样的老爷子,他对于见识其他老一辈国际刑警有着很大的兴趣,因此跟着灰石一起来与塞勒道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