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李煦一眼,嘴角露出一点微笑,“不过那是以往,如今有顺王坐镇,雷家定是翻不起大浪的,末将能安安心心地做个将军就好。”
“你真是如此想的?”
“比真金还真。”
李煦见他不像说谎,心里顿时舒畅了,不枉费他拿这小子当朋友看待,不过还是开了句玩笑,“那得看寇将军的表现了,顺我意者,一切好说,要钱给钱,要装备给装备,逆我意者,剥皮拆骨,再挂上城门暴尸三日。”
寇骁从床尾爬到床头,双手撑着李煦的两侧,和他平视,声音低沉而性感地说:“王爷,末将给您一条新思路如何?”
“说。”李煦一只手抵住他的胸口将人推开些,
“有一种特别好、特别省事的方法能让末将言听计从。”
“哦。”李煦怀疑地看着他,这话谁信呢,就算有他还会主动告诉自己。
“那就是将末将变成顺王的家人,如若我俩是一家子,那可不就全听您的么?”
“一家人?你想和本王结拜为兄弟?”
“不不不,”我想结拜为夫妻,但这话寇骁不敢说,只能稍微给点提示,“比兄弟更可靠的关系是什么?”
李煦觉得他在逗自己玩,猛地抬腿将人踹下床,“本王觉得,这世间最可靠的关系是利益,夜已深,寇将军去歇息吧。”
被掀到地上的寇将军也不恼,只是有些遗憾,他还没抱一抱顺王的大腿呢,下次也不知还能不能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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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雨下得更大了,到处都湿漉漉的,刘树一早起床就没个好心情,伺候李煦洗漱的时候发起了牢骚:“以往都听人说,春雨贵如油,但这南越的春雨未免太不值钱了些,下个没完没了,到处潮乎乎的,腻人的慌。”
李煦心想,你是还没碰到真正的返潮天,那天气才叫人烦闷。
“王爷,我们何时回城?”
“不急,看看再说。”
刘树可不觉得这军营有啥好看的,才八千人的军营,连羽林军都不如,而且场地也简陋,竟连个象样的校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