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挺干净的,不扎手。”
“是吗?我试试。”寇骁说完把下巴凑到李煦的脖子上蹭了蹭,把李煦惊得往后跌倒在地。
他咬牙切齿地喊道:“寇、骁你!”
寇骁赶紧把人拉起来,脸上挂着讪讪的笑,“抱歉抱歉,我无心的。”
李煦拍开他的手,忍了又忍,突然拽着寇骁的衣领将人扯到面前,把剃胡刀架在他脖子上轻轻滑动,“下次再敢不小心,你这脑袋可以搬家了。”
寇骁连忙点头,“遵命,末将明白,不过……”
“不过什么?”
“我认为这是很正常的接触,并没有占您便宜,您是不是得改一改观点?”
“怎么改?”
“比如说,偶尔有身体上的碰触,不涉及私欲,都是可以理解的嘛,人与人相处怎么能划清界限呢!”
“那你是忘了本王的身份,本王的贵体也是说碰就能碰的吗?”
寇骁露出个苦涩的表情,“您一路与我等同吃同睡,末将还以为您并不注重身份,看来是末将想多了,今日多有打扰,末将先告辞吧。”
他轻轻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刀片,朝李煦拱了拱手,然后大义凛然地走出房间,那背影竟然带着几分萧瑟的味道。
李煦气笑了,这寇骁要是能进娱乐圈,估计年纪轻轻就能当影帝,他要是有这么脆弱,自己把脑袋拧下来给他当凳子。
在海边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李煦就带着人回程了,刘树送了又送,眼泪都快流干了,那哭哭啼啼的姿态引得一群大老爷们在背后议论纷纷。
“我猜这小太监是王爷的宠侍,否则一般主仆之间哪能黏糊成这样,形影不离的。”
“我瞧着也像,听说中原贵族世家子弟多好男风,爱养男宠,你瞧刘公公唇红齿白,哭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绝对是王爷的那个。”
“这算什么,我还瞧见王爷抱着他安慰呢,啧啧,难怪王爷身边没个女人也不着急娶妻纳妾,原来是有人暖床了呀。”
寇骁听着下属们小声议论着李煦和刘树的奸情,再想想自己昨日的待遇,浑身开始散发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