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炀身心得到了满足,也就不扭捏了:“记得。”
蒋义:“你想当兵吗”
邵炀犹豫片刻,道:“想。”
“那你就去。
“当兵很少能回来,”邵炀道,“我怕你想我。”
蒋义哼了声,道:“我不想。”
“不行,”邵炀不安分地动了动,“你得想我。”
“想想想。”
任谁都能听出蒋义的敷衍,偏偏邵炀像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甜美的话一样傻乐。
蒋义懒得跟他掰扯,想起床,却一个天旋地转又给人压在了下面。
邵炀刻意压低了声音,附在蒋义耳边:“我们再来一次吧。”
蒋义本来就受不了邵炀刻意压低的说话声音,对他特别有蛊感的意味儿,所以这么一来,蒋义又忘了要及时制止邵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拖下了水。
这场运动结束后,两个人一直睡到下午。
蒋义起床的时候感觉头重脚轻,身上是过度消耗经历以及过度运动的后遗症,年轻人果然精力旺盛,他门下次得克制一点。他身上那些痕迹他连看都懒得看,就套上了衣服。
洗漱完后,他总算清醒了点,去客厅里找到了他那昨天晚上不知道给丢到哪里去的手机,便看见有一通来自缪萍的电话。
这个久违的来电显示让蒋义愣了一下,随即立马回拨了过去。
“喂,小义”电话那头的呼唤声还是那么熟悉。
蒋义喉头一哽,缓了半天才回道:“嗯,什么事”
“没什么,”缪萍道,“就是问问你最近怎么样了,听芸芸说你和你同学在学校外面租了间公寓,住得怎么样”
蒋义:“挺好的。”就是有点伤身伤肾。
缪萍有点讷讷的:“那就好,住得好就行,缺钱吗,我给你打点过去”
蒋义:“钱都够了,这些你们不用操心。”
“听芸芸说你自己有在外面找工作,怎么没跟我们讲呢,缺钱的话直接跟家里讲……”缪萍顿了顿,又急急地补充道,“其实薛羽珊前两年就不打钱来了,我们给你的钱都是你爸……都是大河挣的,你放心用,也别耽误了学习。”
“我知道了,”蒋义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之前美术统考结束了,我现在可以轻松一点,学习时间挺充裕的,打份工还能赚点零用钱,不会耽误学习。”
“对对,正想问你呢,美术统考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