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超级英雄一起行动，并非没有前例，但如果有可能李祖依旧不愿意和超级英雄合作。

没有太多原因，规矩太多。

就像李祖决定把突然杀来偷袭自己的狼人变成玩具，蝙蝠少女阻止了他，并且执意要将狼人关到阿卡姆疯人院。

“这种低级的货色，关到阿卡姆？”

李祖并不愿意承认这种东西有资格和自己一样被关进阿卡姆。

但是为了得到更准确的消息，以及“人体试验”字眼勾着他的注意力，让他暂时同意了蝙蝠少女，不过不是大老远的送到阿卡姆，而是把被拴住脖子的狼人交给哥谭警察。

楼顶水塔上，李祖早已换上漆黑的风衣，半蹲着。

月光伴着冷风洒落，托起风衣的衣角，也掀起蝙蝠少女的黑色披风。

“你确定在这里？”

蝙蝠少女低头往下看，这一带是废弃的机械加工厂，很少有人靠近这里，尤其是在城市最新规划中，这里将会在本月，也就是春天到来的时候拆除。

“我能感应到她，不过无法控制她”

李祖看向蝙蝠少女：“具体情况呢？什么人体试验？”

“我不清楚，只不过很糟糕”她显然有难言之隐，并不愿意把具体情况说出口，不过眼下的情况不适合藏着掖着：“小丑女，女猎手全都中招了，有人把她们变成了别的东西”

“狼人？”李祖突然想起那只偷袭他的狼人，是不是说，幕后人的目标也包括自己？

“不”蝙蝠少女却说道：“某种生物类型的变异，不止是狼人。”

“那就简单了”李祖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直接打上门看一看就好了，反正他们也是为此而来的，他轻轻一跃，跳下楼。

右手压着帽子免得被上升气流吹飞。

咚，双腿伸直落在地上。

蝙蝠少女也随后降落，半蹲着，并快速站起来。

两个完全融入黑暗中的身影，朝着厂房内走去。

“哈哈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

是小丑女的声音。

工厂的废弃厂房内并非漆黑一片，有几颗灯泡用电线吊在铁梁上，来回摇摆着。

空旷的厂房内，一个身影蹲在地上，耸着肩膀。

“悠悠？”

李祖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