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贾珝挠挠头,这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也越发有主见了,不再动不动就脸红害羞了,看来让她帮自己管账打理俗事对了,这叫事业心带动那啥?对,就是那啥!
“扑哧”一笑,黛玉合上账册,“行了,快去吧!”
“嗯。”
贾珝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忽地转回身,“我打算让林恒去漠北待两年。”
黛玉诧异了,“为什么是漠北?”
贾珝:“漠北刚被大军清理过,三五年内非常的安全,那些鞑靼人也会非常的听话,这个时候很容易出政绩,此时朝堂局势晦暗难明,变换不测!
林恒不宜待在京中,待后期清洗朝堂,会空出很多位置来,正好林恒又有拿得出手的政绩,我也能给他运作。”
黛玉:“要我给他去封信?”
贾珝:“对!他是新科状元,按制是要留京任职,所以,这件事需要他自己上奏疏。”
“行,我明白了。”
突然,晴雯兴冲冲地跑进来,大声道:“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贾珝愠恼了,“谁让你进来的!”
晴雯这才发现贾珝也在,“三,三爷”接着,一双大眼可怜巴巴地望向黛玉。
黛玉笑着说话了,“我平日里是如何嘱咐你们的,若是没什么事,待会让李嬷嬷打你的板子,说吧。”
晴雯小心地瞟了贾珝一眼,“梨香院打起来了,说是薛大爷将二房舅老爷家的表少爷给打了,宝二爷因为劝架也被打了咯咯,可热闹了!”
说着竟笑了起来。
贾珝和黛玉都怔住了。
梨香院花厅内一片狼藉,破碎的碗快、桌椅散落的到处都是,原本整洁的地面上酒菜遍地洒落,王仁站在贾琏的身后,眼角渗着血面部青紫,死死攥着双拳,薛蟠被几名薛家小厮死死抱住,边上是面色有些惨白的宝玉,几人头发蓬乱、衣袖上沾着酒菜,十分狼狈。
贾琏咳了一声,拍了拍王仁的肩膀,“都是自己人,磕着碰着了很正常,不要放在心上。”
王仁看了看手上的血迹,他心中已经恨到了极点,自从他被过继到王子腾膝下,从未遭到过如此的羞辱,今日竟被人按在地上勐揍,还遭到了辱骂,他打得不是自己,打得是王子腾和整个王家的脸面。
想到这,恨恨地说道:“自己人?当初要不是我们王家帮衬,他薛家早就被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如今攀上了高枝儿便翻脸不认人了。什么东西!”
说着,还“呸”了一声。
薛蟠一副豁出去的派头,“姓王的,这么些年,你们王家从薛家拿了不下百万两的银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还有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是什么狗模样,也配打我妹妹的主意!”
听了这话,王仁再也按捺不住,厉声道:“好!好!若不是看在两家亲戚的份上,你以为我们王家稀罕娶一个商贾之女?还有,你们薛家祖上也是官宦人家,堂堂的嫡女竟要给贾家作妾,呸,祖宗的脸面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胡说什么!”
话犹未了,王夫人快步走了进来,看着满屋的狼藉,眉头紧皱,又急忙上前看了看宝玉,这才对着王仁呵斥道:“该死的孽障,让你来是让你帮衬,酒喝多了你回去挺尸就算了,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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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依然怒目圆瞪,说道:“姑母,是薛大傻子先动得手,不能怪我。”
闻言,薛姨妈面色一僵,却如同未听见似的,走到王夫人身边,道:“他姨妈,今日之事是蟠儿的错,就算了吧。”
薛蟠急了,“妈,你又不是没听见他刚说的话,一口一个给人作妾,妹妹以后”
“住口!”
薛姨妈被气得面孔煞白,颤声说道:“该死的孽障,你是要逼死你妹妹吗?”说着,身子一软,眼看就要倒下。
同喜同贵连忙将她搀住。
王夫人说话了,“妹妹不要着急,这里没有外人,不会传出去的。”
薛姨妈:“这些日子打扰了,过两日我们就搬出去”
“姑娘,快来人啊!”
突然,后院传来了一声尖叫,接着婆子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那婆子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慌张地开口,“是姑娘,姑娘上吊了!”
薛姨妈两眼一黑,向后倒去
大门卡呀一声打开了,两名婆子急匆匆地走了出来,过了一会儿,满头大汗地走了回来。
薛蟠、王仁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梨香院中安静异常,两名小厮蹑手蹑脚走过了二门,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偷偷地瞟了一眼,便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