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唐赢终于开始询问，关于整个流程的事情。

“那个俺问一下，每一次外事交涉，都是今天这个流程吗？”

夏彤是不可能跟唐赢说话，周宇则是没兴趣，林东只能写。

所以这个回答问题的任务，自然落在郑阳身上。

“今天给你展示的算是正式流程，我们一般都不是用这种正式流程。”

“正式流程？”

唐赢听到这四个字，深深觉得，他们对‘正式’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郑阳点点头，道：“这就是正式流程，我们一司一般，都会忽略第一个递交文件的流程，直接开打，等打完之后，直接让他们签字就行。”

顿了一下，郑阳道：“当然如果他们直接签字，我们也不会介意。”

原来这不正式的流程，是直接上来先打一顿。

这外事交涉方式，还真的让人大开眼界。

“那如果按照这个流程，岂不是说谁拳头大，谁就有道理？”唐赢问道。

郑阳看了看唐赢反问，道：“那你觉得，普通人世界的外事交涉，不是这个道理吗？”

唐赢愣了一下，反思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普通人世界的外事交涉。

看上去很文明，可是最后，依然还是拳头大的人说了算。

弱国无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