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你问的是关键信息，而他又不想说的时候，他是连谎话都懒得去给你编造一个的。

当然，这个也有可能是燕北王，故意给唐赢营造的一种假象。

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唐赢。

这种千年的老狐狸，心上全是孔，用这样的招式一点都不奇怪。

唐赢与燕北王的问答，唐赢除了对燕北王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以外。

还是获得了非常多有用，且关键的信息。

比如说关于秦王殿，关于秦王殿之前的时代的一些信息。

这些问题，燕北王都是闭口不提的。

可是燕北王闭口不提，恰恰是证明了唐赢的某些猜测。

秦王殿以前的时间，至少是某个时间段，极有可能是没有系统存在的。

这一点的意义究竟有多大，唐赢不好判断。

可能很大，也可能一文不值。

但是有一点却是可以断定，那就是其实没有系统，人族同样是可以修行的。

系统的出现，只是大大的辅助了，人类修行的速度，调整了人族修行的方式。

所以，孔平之前设想的，摆脱系统，这个方案应该是可行的。

就是现在对于已经拥有了系统的人，想要摆脱，那可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