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我作证。我也听到了,好像那个说话的还是白衡玉的徒弟,叫李靖还是王静来着,说的什么我想想啊。对了,想起来了。他说:我师父居然被你给睡晕过去了!”
“居然活活把人给睡晕过去了,薛轻衍禽兽啊!”
“或许不是睡晕过去的。”
“这又怎么个说法?”
“保不准是真怀孕了,动了胎气。”
“言之有理啊。”
此时已是夜半,四下空无一人,整条长街寂寂无声。
这样的寂静,再配上这样的月色。李重越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情场失意的情圣,而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居然有了别人的孩子。
他越想越气恼,越想越不甘心。
而这份错综复杂的情绪,叫李重越一点也没发觉身后有两拨人在跟着他。
“待会动作麻利点,掌门说了,得给他点教训,叫他不敢再去骚扰我们掌教。”
李重越看着明月伤怀,一腔诗意顿时涌了上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怀了孕。”
他话音一落,一个麻布袋突然从身后套住了他的头。李小少爷被人摁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打完人后还恶狠狠地警告道:“再敢接近衡玉真人一步,就要你好看!”
前一拨刚打完跑路,后一拨又接踵而至了。
“三师兄,他头上怎么套了个麻布袋。”
“不就是个爱玩花样的变态,这岂不更好给我们省事儿了。来啊,狠狠给我打,大师兄说了,打到过瘾,打到尽兴为止!”
又一阵暴打,李重越被打的哎呀呜呀的求饶不止:“饶命饶命啊!”
吴小山意犹未尽地踹了他一脚,心想都怪这个变态害的他要扫三个月的厕所。
他越想越气,又补了两脚,末了恶狠狠警告道:“离白衡玉远一点!否则要你好看!”
一次提到白衡玉,两次提到白衡玉,李重越突然伤心地哭起来,哭的身体直颤动。嗓音里模糊不清地挤出来一句:“怀孕了......怎么就怀孕了......就算是怀孕了,我也愿意当孩子他爹,呜呜呜呜呜呜。”
“师兄,他是不是脑子被我们打坏了,玄机门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啊。”
“没事,本来就是个傻的。况且,这么晚了,谁知道是我们干的。”
“说得对,夜黑风高的没人知道是我们临萧宗干的!”
吴小山:......
那弟子对上他杀人的眼神,赶忙捂住了嘴。可是这话还是被李重越给听去了:“我知道了......你们是临萧宗的。”
吴小山赶忙一个手刀将人劈晕了过去。
“师兄,这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