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用过晚膳后,他将卫媗抱坐在膝头上。
大手抚着她的下腹,问道:“难不难受?”
他的手十分温暖,隔着衣裳都能够感觉到那浅浅的暖意。
卫媗抬眸望他,道:“不难受。”
自从吃了方神医的药之后,小日子里那手脚冰凉,下腹坠痛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眼下是当真不难受的。
可薛无问还是细致温柔地给她揉小腹,临上榻前,还亲自灌了汤婆子,放在寝被里给她捂脚。
熄灯后,内室便暗了下去,唯有窗外清浅的月光透过窗纸,渗了些薄薄的光进来。
拔步床里,薛无问将卫媗搂入怀里,低声道:“睡吧。”
怀里的姑娘又香又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心猿意马的。
卫媗轻“嗯”了声,却并未阖眼,削葱似的指,忽地从他的里衣下摆探了进去,借着相拥的姿势,慢慢抚上他背上的鞭痕。
薛无问垂眼看着卫媗,这姑娘近来似乎多了这么个癖好。喜欢在临睡前抚他背上的伤痕,不言不语地,极其专注地,仿佛是在摸着一件世所罕见的珍宝一样。
要搁往常,薛无问对她这动作自然受用得很的,他就喜欢她亲近他。
可眼下他都多久没开过荤了,卫媗这动作无疑是在往干柴烈火里再浇一把油,老房子都要被烧没了。
原就隐忍到不行的男人身子一僵,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哑声道:“祖宗,你再摸下去,我就要用旁的方式欺负你了。”
卫媗指尖的动作没停,只轻轻柔柔问:“你要用什么旁的方式欺负我?”
薛无问咬咬牙,道:“用你定然不会喜欢的方式。”
他家姑娘一贯来爱洁,那双手又养得格外的娇气,白嫩嫩的皮肤吹弹可破,跟蒸出来的乳酪羹似的。